“这些年你逢人就说当年我如何落魄,你如何待我,你带我插手诗会,我替你赎身,每日锦衣玉食地供着你,你还待如何,你逢人就说我当年如何落魄。”状元郎满面通红,长亭上离别的酒还没散。
二黑心疼地捡起地上的《玉树后庭花》,“这假货也值钱啊,这是当朝状元郎的临摹之作。不成多得啊,伍佰两银子还是少的呢。”
本日小竹林周状元酒后吐真言,一番言语倒是被花疏影一干武林人士偷偷听到,今后传到江湖之上,那东风楼的衢九娘听到以后也是大怒,传闻当即就下了武林奸杀令,赏格十万两银子。这话传到皇后娘娘耳中,年年日日跟陛下说那周状元的不是。这些都是后话。且说那周状元宦途得志以后,那诗画更加的精进,一副《玉树秋香图》令那江湖侠女如痴如醉。厥后传闻,江湖上紫霞仙子朱茵,青霞仙子白晶晶,另有那艳决古今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春三十娘都是周俊材的座上之宾。厥后传闻春三十娘为情所困,疯掉。江湖为之可惜不止。而后周俊材一书《侠女闯情关》洛阳为之纸贵。这些都是后话。
“我顶你肺,倪修闲,我跟你说老子忍你好久了。”状元郎大怒,“是,当年落魄时,没钱睡大街的时候是你布施我。我很感激你。”状元郎将红衣女子从背后拖了出来,一阵拳打脚踢。女子嘤嘤直哭。
“周郎,你可不能弃我不顾啊!”锦衣郎身后的红衣女子抽泣道。
“想不到,人间另有这等无情无义的男人。那倪修闲长的这么标致,倒是瞎了眼。”
“大王,这郎君竟然就是那状元郎,这回逮住条大鱼了啊。”二黑满脸的镇静。
“这状元郎也是个妙人啊,你看着屁股画的浑圆,真是好画。”榜爷一阵淫笑。
“能得状元爷金口咱这五千两银子也没有白花啊。”二黑笑道,“这年初做贼也要有层次啊,没有个好的门头,都不美意义叫人上门啊。”
二黑捡起马车边散落的书画,到榜爷边上展开给他看:“大王,您看,这幅《玉树后庭花》起码值伍佰两银子。”二黑满脸的媚笑。
这山贼另有这般爱好,每到一个处所立寨都找人写个牌匾“鹿鸣山庄。”想必跟那鹿鸣山庄有仇吧。
状元爷气愤非常,俗话说: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这状元郎碰到贼人,一样有理说不清啊。
“小郎君,好教你知,大王说了你这随身带的书画值很多钱啊,今晚你俩要想走了,得拿出一千两黄金。”二黑冲着锦衣郎说道。
江流大恨,撕心虫发作,痛苦不堪,任由二黑牵了白鹿去往盗窟。有道是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成活。榜爷觉得带回盗窟的是个压寨夫人,谁晓得领回家的倒是个活阎王。
“姐姐,可不能再哭了,你如许哭不幸的是那江流。这撕心虫发作起来,痛苦万分啊。”绿竹在边上替琇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