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能待我好些,不对我如此咄咄逼人,不对我那般冷嘲热讽……”
我顿时打断她:“别说了!”
她从女仆手中接过一柄缀满铁刺的长鞭,玉手随便把玩着,冲我娇媚一笑:“没有话想问我么?”
她坐回椅子上,规复了安静:“哈哈,我与你说这些做甚么,只要没了你,我定能获得他。我体味他喜好吃甚么,爱好哪款衣式,喜好听哪些曲子,我会将他服侍好,让他当这世上最幸运的男人。”
我本不屑理她,却在这时一个动机一闪而过,我恍然大惊:“你就是阿谁内鬼!”
我内心蓦地有些发酸:“有甚么好说的,我才不要晓得,你甚么都别说。”
她抬眼看我,眼中有着猖獗的光芒:“每个倡寮都有这么一些男人,他们又丑又脏,浑身长疮生脓,臭不成闻,你晓得养他们何用么?”顿了顿,她一笑:“是专门为那些刚被卖到倡寮,不肯循分听话的女人筹办的,受过这些男人的糟蹋,另有哪些客人是接不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