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吃楼下的桂花糖和岸香无核梅,你去给我买几斤好不好?”
清婵款款娉婷,极其得体的福了一礼,秋水剪眸冲我望来,闪过一丝疑虑:“这位女人是?”
她一愣,旋即嫣然笑道:“田蜜斯。”
“又不谈闲事,闲谈些春花秋月不成么?”
“以你的酒量,数杯就醉了么?”
几斤……
他盯着牛肉,面色有些古怪,我咬着筷子,歪着脑袋看他:“如何了?”
……
她咬牙顿脚:“完了,又要被罚去做青蛙跳了,我的腿都快断了!”
清婵在杨修夷的另一旁坐下,见杨修夷酒杯空了,很天然的为他倒酒,杨修夷点头:“不必了,我今晚已喝了数杯。”
“啊?你是谁?”
他端起酒杯凑到唇边,俄然停下侧过甚来:“对了,他没说你的腰粗吧?”
我和她没甚么友情,随便扯了扯嘴皮,当是打过号召。她也不在乎,转向杨修夷,指了指他的另一边:“此处可有人坐?”
我笑道:“今儿我是和表叔一起来喝喜酒的,也没想会与你碰到,仓促之间没甚么礼品,刚出去时看到门口有很多捏泥人和青竹编织的玩意儿,你可喜好?”
眼看我们就要吵起来了,她丈夫仓猝拉住她,跟我好言赔笑。
我想夺他的巾帕,他不给,低着头一下一下的擦着酒渍,俄然用平淡的口气说道:“实在她曲解了也是普通。”
他端起酒杯,黑眸饶有兴趣的在我脸上转了一圈,抬头喝光,空杯推了过来,气定神闲道:“还要。”
说的但是半脸胡子?春曼奉告他的?
“不是伉俪?”少妇微微蹙眉,而后笑道:“是妾室也不打紧,只要他疼你宠你,跟正妻也是没甚么两样的。”
“……”
我脑袋一黑:“杨修夷,你当我几岁?”
我如何把她给忘了,我没好气道:“甚么都不是,刚好凑一桌用饭的。”
所谓切灵阵就是堵截与外界的统统联络,把她困死在局促的阵法里。这期间,她看获得别人,别人却找不到她。没得吃没得喝,我看她如何是好。要不是我不能杀生,我必然把她关在内里关到死为止,为我的花笺和荷包陪葬!
我急了:“说甚么呢!哪是大腿,这是裙子!”
“当然不可!你去跟他们说,青蛙跳我明天来罚,我现在要和我姐姐去买岸香无核梅了。”
杨修夷面不改色,持续替我擦裙子,乌黑的脸颊微醺着淡淡的红晕,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柔黄的灯火,看上去很标致,像个玉面美人。
“诶?你连我哥哥也晓得,你是……”
我眼睛一亮,福诚意灵的想起,她是傅绍恩的mm,傅冰燕!这个贼丫头把我害的可不是浅显的惨!这笔仇如果不报,我田初九叫田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