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没有看好大哥呗!”萧诚扁了扁嘴,道。
“二郎在这里用饭吗?”
江遇雪嫣然一笑:“天然是去买了的,还是以二郎你的名头去买的。在各个关扑场子里都买了,总的算起来,下了近两万贯的赌注呢,都是买大哥赢。”
“现在想出盘外招也不可了。”江映雪低声道:“我实在派了人想去打仗那辛渐,那人家道不好,如果以重金诱之,或者能够让他放水。但对方明显也想到这招了,三天前,他家四周,便已经有皇城司和上四军的人守着了。便连那出战的一百人,也被拘在虎帐当中不得回家了。”
“再过些光阴,可就要下雪了。”一边相陪的江映雪却道:“气候一冷下来,院子里的梅花可也就要开了。这些垂柳之上也会倒挂上冰凌,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看到雾松,水池里结了冰,我陪着二郎披上蓑衣,手持钓杆,将冰面凿上一个洞,沐雪垂钓也是极好的。”
自失地摇点头,却发明火线竟然有两个熟人。
萧诚倒吸一口冷气:“你也真是风雅,就不怕赔得一干二净吗?”
“你说得是哪件事?”他有些心不在焉了。
这段时候,萧诚往外跑得频繁,常常一天到黑见不到踪迹,但不管是萧禹还是萧韩氏,却也并没有指责他。因为萧诚是在替大儿子萧定忙活着呢。
“你哪来这么多钱?”罗纲大声问道。
萧诚俄然看着江映雪问道:“莫非你也去买了盘?”
十数只鸳鸯悠然得意地在水池当中戏水,不时就将脑袋扎进水里去,再抬起来时,也不知梗着脖子在吞些甚么。
汴河是汴京的大动脉,即便是冰封的这段时候,也不会闲下来的。
“二郎兴趣不高,还是因为大哥的事情。”坐到了萧诚的身前,将两手放在萧诚的大腿之上,一双美眸凝睇着萧诚,江映雪体贴肠道:“这些天,你都瘦了。”
江映雪嗔道:“二郎,奴家又不缺钱使。再者了,用大哥的性命搏来的银钱,我又如何能花得心安理得呢!既是大哥的本领搏来的,那送给大哥去做闲事,岂不是更好!”
萧诚可谓是经心极力在替他这个大哥补锅了。
“倒也是!”萧诚道。
萧诚大笑,倒是握住了张诚的手,道:“这有甚么可抱愧的。那些事情是官面上的事情,与我等三人可没有甚么干系,莫要让这些事远了我们的干系。提及来我也是下了注的,我买大哥赢,下注两万贯。”
“二郎的名头摆在那里呢!谁想赖三司使家的帐,他是不想在汴梁混了吗?这官司就是打到官家面前,也是二郎占理呢!您买自家大哥胜,谁能说不是?”江映雪笑道:“二郎不是说大郎在边陲之上到处缺钱吗?到时候你把这个赚来的钱,正大光亮地赠给大郎,让大郎在边地好好地杀辽狗,让我们太承平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