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现在都还好吧？弟前几日听闻二哥莳植的稻谷本年收成很多，父皇那边还下了嘉奖，想必……想必父皇应当很快就会解了二哥的禁。”

“大哥满足吧！满足才气长乐。”

“噗——呵呵呵”像是忍笑普通，闵柏灏低笑出声，笑声里掩不住的调侃。

话落，便是一声几不成闻的感喟。

“大哥筹办的如何了？”

老四已经不是畴昔阿谁对他唯命是从的老四，看来这一年的军中历练，老四学会了很多，也学会了叛变。

“砰！”

久为言语的二殿下闵柏淳抬指轻叩桌案，劝道：“大哥你就莫要难为老四了，这件事上不是兄弟们不支撑你，只是我等心不足而力不敷。”

“也不知老三这一回还会不会那么好命活着返来。”

闵柏灏站在书房门前看着瑞王府里暗中路上那一燃烧光，目光垂垂变冷。

“六弟莫不是饮多了酒说醉话？筹办甚么？”

“柏渊所求无多，不过安稳度日。”

当时也是他们兄弟四人齐聚茶馆，嬉笑怒骂间便给前在边关戍守的手足下了大绊子，闵柏衍毫发无伤，却几乎要了段恒毅的命。

现在他的所求，也不过是一个安稳。

闵柏淳摆了摆手，口中不甚在乎道：“解禁与否全看父皇，等过了年我便上奏请父皇恩准我前去封地，若实在不可，到了封地再待在府里也是一样的。”

最为让他复苏的倒是轩帝的态度，更让他明白他的宣泄作践本身都是无用的，他的最大倚仗也并非是他的父皇，而是他本身。

闵柏涵目光定定地落在闵柏渊的脸上，直到好久都不见那一双眼中有半点的颠簸，他才既恼火又衰颓地收回目光。

没昂首的闵柏渊似是心知闵柏涵必然恼火，只执壶替他斟茶，口中道：“大皇兄莫恼四弟，你我兄弟几人久不相聚，但远不至冷淡如此。”

闵柏涵摔了手中的茶盏，抬手指着闵柏渊怒道：“老四，你凭着知己说，大哥这些年对你不好吗？畴前你被宫人欺负，还不是大哥措置宫人替你出气？”

略略停顿，闵柏渊继而沉声清楚道：“柏渊痴顽不知年老将我等聚此所为何事，柏渊有一点需求言明。”

这一场密谈不欢而散，二殿下与四殿下早早离了席回家，反倒是一向没有言语半句的六殿下闵柏灏始终没走。

听得闵柏渊这一番回绝的话，闵柏涵眼中闪现一丝愤怒，不过斯须，便又消逝，还是那副似有醉意昏黄的模样。

但是他说出口的话，却半点不能让人放轻松。

闵柏渊不去看一脸喜色的闵柏涵，转而与闵柏淳拉起了家常。

“难不成你我兄弟从今今后便要断情断义？”

“只是今时分歧昔日，大哥所谋之事，柏渊鄙人。”

在坐的不但要四皇子闵柏渊，亦有被囚禁于府的二皇子闵柏淳，更有这统统的幕后推手六殿下闵柏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