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几天假呢?”
白止的脚俄然停了,如同被点了穴道,整小我愣在原地。一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斯文冷酷。只是两只耳朵,一抹绯红爬了上去。
一道如泰山般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本能地伸手去推。“傅爷你承诺只一次的。”
白止没回主楼,直接去一号楼沐浴睡觉了。
她微微皱着脸,身材由他带来的酥麻感囊括了全部感官,他对她太熟谙了,小小地教唆就让她有了情动。
不要问他为甚么感觉不太好,固然他没谈过爱情,没和女人经历过那种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影他还是看过的。
他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顺着她的胡蝶骨往下。带茧的指腹悄悄摩挲着她滑嫩的皮肤,所经之处都引发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