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的时候，他刚好昂首看她，两双眼睛很偶合地撞在了一起。

他没有动，也闭着眼。像是在回味甚么，细细咀嚼着甚么。

“生生儿别多想，奶奶不会怪你的。只要你和阿苍两小我好好的，每一天都高兴，我们就很高兴了。”

男人“嗯”了一声，任凭她牵着他走。他的目光时而停在她侧颜上，时而停在她抓着他的小手上。

“过来。”男人抬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