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如何了?还敢杀了我不成?”皋东子回身,从木案间的细缝跑了出去,正筹算向后堂逃去。只见百草阁阁主猛得向木案拍去,他整小我都呆住了。
“等不得了,如果去晚了,恐怕....”中年男人仓猝上前,俯在百草阁阁主耳畔低声数语,将上官府上产生的事略微提了一下,全部北院血流成河,全城的大夫全被破甲军看押在天井中。不过他还是没有详细提到上官君千的病况,只是说景石保举皋东子前去为少爷治病。
房中,上官孤坐在床边的木椅上,望了一眼屏风旁的中年男人,嘴角微微动了一下,轻声问道,“你肯定皋东子能治好我儿子?”
“去上官府的医者不止景石一人吧,他们都束手无策?”百草阁阁主额头紧紧皱在一起,想起巳时末刻,上官府的仆人来请医者,来人吱吱唔唔不肯言明病况,只是说要请百草阁最好的大夫。他本不筹算理睬,但碍于对方是水云戋四大师族的上官府,便遣门下弟子景石前去。
“闹够了没,师父仙逝以后,你就一向这般,究竟想闹到何时?”百草阁阁主转过甚,向后堂门口冷冷看了一眼。
全城的大夫全数被扣押,百草阁听闻神采骤变,他稍稍挪动了下身材,靠向皋东子,右手直接提拎起酒鬼的耳朵,神采忐忑的谛视着对方。
“景石不是已经去了上官府,你还来我这里做甚么?”阁主放动手中的银线,提笔写了一副药方递给前面那位老妇,谨慎翼翼地提示道,“此药性寒,切不成多服,必然要遵循这方剂上的用量来食用。”
“本公子恰是皋....”皋东子双颊泛红,将茶杯递到嘴边,缓缓的吸了一口,赶快吐了出来,“这是甚么呀,一点酒味都没有。”
“哎呀....哎呀...你轻点....轻点...疼!”皋东子仓猝抓住阁主的手,试图用力掰开,可对方死死抓住本身的耳朵,越掰越疼,他仓猝嘶喊着。
他虽不知上官府的那位病人得了甚么病,逼得来请大夫的世人纷繁不敢言语,但景石提到皋东子,恐怕也只要面前这个醉得不醒人事的小子了。
“这位是皋东子...前辈?”那名中年男人向一旁的酒鬼望了一眼,嘴角闪过一丝吃惊的神采,不敢信赖面前的这个年青人竟然是药王的传人。
“甚么!竟然另有景石这家伙看不了的病?”喝得酩酊酣醉的皋东子模糊听到,他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摇摆动手中的瑶卮,偷笑道,“究竟是甚么病,连你这个百草阁的首席弟子都束手无策了?还要保举我这个酒鬼。”
见获得首肯,中年男人仓猝右手一挥,四名破甲军冲了上来,直接将醉得毫无抵挡之力的皋东子抬出了百草阁。
“让开!让开!”百草阁正门外俄然喧闹起来,一队破甲军快步遣散了门口的统统病人,就连上前扣问启事的药阁弟子也被推倒在一旁。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穿着富丽,神采焦急的冲进了药阁,直奔屏风前的蒙面老者,干咳一声,低声道,“阁主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