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哥,内里请!”文峰来到有些走神的方卓跟前,伸手请道。
他站起家,看了看满不在乎的方卓,嘲笑了两声,独自分开了。
方卓俄然无话可说了。
柳家主眼内精光明灭,目光直盯着方卓,似笑非笑道:“不知小哥可曾听过符图余孽?”
至于各色学籍在学院的辨别,方卓也曾传闻一些。
现在碰到方卓,两人的程度、背景极其类似,文峰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方卓听了一愣,模糊有些不安!
方卓倒也干脆,直接坐进小轿,跟着文峰来到柳府。
“嘿嘿!你觉得,你现在还离得开紫叶城么?”
二人便只幸亏偏厅候着。文峰固然爱翻白眼,有看不人的弊端,但见地确切不凡,辞吐不俗。而方卓话虽未几,却刚巧能点到文峰的搔痒处。两人你来我往,天南海北,修道心得,聊了一个多时候,聊得文峰眉飞色舞,欣喜非常。
一起之上,方卓坐在轿里思路万千,心中的不平之意,也只能化作一声幽幽感喟罢了。
“鄙人自幼和祖父在深山长大,客岁祖父仙去,临终让我出来源练,看看是否有幸到紫叶书院学习!”方卓答道。这些话,他曾推演了无数次,应当没有缝隙。
说到这里,柳家主俄然停了下来,仿佛在思忖着甚么。方卓也不便答言,只能悄悄喝茶。
“那鄙人不考了,行不可?天下修书院多得是,何需求吊死在紫叶城?”方卓皱着眉头道。
青衣长袍文士微微侧头瞥了一眼掌柜的,然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这里可否住着一名方卓的年青小哥?”
柳家主将方卓拉近客堂,坐在主位后,笑道:“方小哥,不瞒你说,对于画技,我并不陌生。闲暇之余,我也会画上一两张,画技虽不敢说炉火纯青,却也不是平常之流。但明天见到文峰拿来的画像,才知之前是坐井观天了。那画像不但画技入迷入化,并且很多画法闻所未闻,以是明天一早,我便让文峰将方小哥请来,本想劈面就教一下画技,同时让你为我画幅画像,以供今后揣摩,可谁想紫叶院主明天早上俄然有请……”
他两世为人,此生只是个乞丐,又是在深山苦修十年,算不上见多识广;但他上世出身固然落魄,毫无修为,但毕竟在真正的宗门呆过,见太高高在上的修士,吃过灵气充盈的灵果,眼界自是不凡。
方卓抚心自问,即便他天禀惊人,顺利当选,也不过入白籍罢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