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给你拼了!”
此人快步走到紫叶院主跟前,道:“院主大人,鄙人思疑这个年青人和符图余孽有关,还请院主大人明察!”
“孺子可教!”
方卓有回身对紫叶院主道:“院主,刚才他说的很清楚,他仅仅是思疑,要院主明察!不知院首要如何明察?”
瞎子倒是懒洋洋地看着紫叶院主,颇不在乎——紫叶院主固然贵为一院之主,但修为却远不如他。
阿谁瞎子仿照刚才紫叶院主的语气,说道。
“哈哈,魏院主,以大欺小,可不是我青桐宗风格啊!”一阵笑声响起,一个手拿“抽签卜卦”布幅的盲眼老者呈现在世人面前。撑布幅的竹竿向地上一顿,一道清风拂过方卓,他身上的金丝如阳光下的积雪纷繁溶解。
阿谁年青的陈传授上前一步,指着那张肖像图道:“这张图是这位方姓少年所做,上面所用的画法、技能差异于各大画派,并且内里模糊含有符文技能,试问天下有哪一个画派能达到如此境地?只要符图一系,以是,鄙人思疑这个少年和符图余孽有关!”
方卓按照宿世的影象,敢包管院主不敢承认见过符图余孽所做的画像。
方卓却不肯接,非常诚心的说道:“前辈,鄙人很欢畅能成为青桐宗的弟子,但鄙人背负着一个符图余孽的罪名,怕是有辱青桐宗的清誉,鄙人不敢接!”
方卓咽了口唾沫,答道:“院主,天下各位豪杰,鄙人在紫叶城画画二十多天,这位陈传授不告密;鄙人画了这张肖像三四天,这位陈传授不告密;从凌晨一向到现在,一个多时候的时候,这位陈传授不告密;鄙人方才通过测试,他才告密,这申明甚么?小处说,他这是在妒忌鄙人;大处说,他这是用心打压我这位灵台野蛮十成的天赋,真乃用心叵测!”
“魏院主,火气不要那么大嘛!我如何看不出这少年是符图余孽?我修道近五十年,最为悔恨符图余孽,我观这少年是我青桐宗复兴之才,可喜可贺啊!”
——给别人当刀用,是要支出代价的!
紫叶院主是一个神采乌黑的老者,脸孔严肃,看不出喜怒。他拿起那张肖像图,细心看了看,瞅了一眼方卓,道:“你是方卓?有何话说?”
“不是我和你作对,而是你和青桐宗作对!”瞎子懒洋洋道,“这个少年现在已是我青桐宗的正式后辈了,虽说你的辈分高于他,却也不是你说脱手就能脱手的。”
说完从怀中取出了数张符箓,欲要扬起。
方卓一指刚才告发他的阿谁年青传授,道:“他才是符图余孽!”
“你,你真要和我做对不成?”院主一字一句道。
紫叶院主现在气的须发皆直,眼眶欲裂。
“行了,青桐宗的脸都被你们两个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