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像是遭到了鼓励一样,继而又加深并耽误了这个吻。
不,不!
柳希然难受,他是真的难受。
喉间像火烧一样难受,说出来的话也干|涩不已。
只是……
见他声音都变得非常了,柳希然心下一骇,苗条的双臂竟如同藤蔓一样乖乖地攀上了他的肩头。
疼,那是必定的,但是再也没有了以往的痛,反而……反而让他有些等候接下来的事。
他甘愿寄父为了阿谁男人骂本身打本身,也不要如许屈辱他仅剩未几的庄严。
已经没法再像之前那样轻柔吻啄了,季楠在他腰间用力捏了一把,因为俄然吃痛的原因,柳希然快速张口,却没有叫出声,只是紧闭的牙关就如许毫无防备地翻开了,让不怀美意的人得了可乘之机。
乃至是今后,都会是如许的。
一向没有发明这里是他敏感地带的季楠得了机遇便不筹算放过,发了狠地亲吻着,并用牙尖啃咬,直到这副身材再次紧绷时,他才行动和顺了起来。
身子被那股岩浆激得止不住地颤抖,柳希然死死地搂着季楠的身子,直到力量竭尽的时候才滑落下来。
现在想想,他的确混蛋到了极致,向来都是那样的卤莽,未曾和顺半晌。
咬牙没有让本身痛苦出声的同时,昂首就对上了那双黑沉的眸子,内里披发的光芒奉告他,这个男人现在正气愤着。
那种从脊椎伸展向四肢的快|感,如同遭到电击一样,震得他一抖一抖的,并且非常派合地举高了本身的臀|部,便利他每一次的顺利进入,连同搭在上面那人背上的手都痉挛了起来。
将柳希然再次赛过,深深地沉入到了他的体内的这一刻,季楠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但是,他越是挣扎越是不甘心,季楠就越是生火。
本来,是他倚着现在的安闲而忘了事情的本质啊!
季楠脑筋一热,本来只是愤恚他始终都是那副死样,该回绝的却强自忍着不去回绝,因而想要给点需求的打单——或者说是小小的逗|弄和惩戒。
这一刻,他开端讨厌本身了。
这一刻,他很较着地感遭到了柔嫩浴巾下一个结实的东西抵在了本身的喉部。
季楠双眸一黑,手上一用力儿,便把那具垂垂变得炽热的身子与本身贴得更紧了,含着他用青涩技术遁藏的舌|叶用力吮|吸,一如攻城略地那样,从不手软。
公然,这具身材的夸姣是应当细细咀嚼而不是卤莽地对待。
因为见他不晓得回绝,就想要狠狠地奖惩一番,谁晓得最后竟然会假戏真做!
当真是应了阿谁词——欲、死、欲、仙。
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但是,当那双能够撩动听心弦的眼睛笃定而又固执地看着他时,统统的初志都崩溃了。明智丧失的那一瞬,他就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