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贬得一无是处,柳希然的双颊涨得通红,咬紧唇角忿忿地瞪着他,却见他把阿谁搁在沙发旁的桌台上那小巧精美的蛋糕捧过来放在本身身侧。迷惑之际,季楠已经掰开了他的双腿,继而用两指挖了一坨奶油果酱,极其和顺地抹在了阿谁小小的甬道上,并悄悄地推送到了最里边,谨慎翼翼地在柔嫩的内壁扭转了一周。
晓得他过分严峻了,季楠俯下来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双手不竭地轻抚在他的腰侧,嘴里柔声道:“乖,放松一点,很快就好了。”
柳希然不清楚本身的心到底是如何想的,好久之前,他喜好这小我的时候,他对本身拒之不睬。但是当他决定垂垂分开他的时候,他又开端各式地对本身好。
见他狼吞虎咽得短长,季楠猛地把酒杯撤回,有些不悦:“喝得这么急干吗!最后一口,喝了不准咽下去。”说罢再次将酒杯递了畴昔,见他喝了一口乖乖地没有吞掉,心中一喜,把已经将近空掉的酒杯放回原处,捧着少年的脑袋,缓缓地欺身畴昔,张口便含住了他的唇,用力一吮,津甜的汁液就被吸到了本身的口中,间或有对方的气味,甜美芳香。
他很想说不要再如许持续下去了,不然那根紧绷的弦就会完整断掉。
不知是出于甚么设法,他没有把柳希然放在广大的床上,而是大步迈向了露天阳台,将他四平八稳地放在了那座柔嫩刻薄的沙发上。
“嗯……”双手攀住那人背脊,如同小猫一样咬在他的肩头。柳希然拧眉呻|吟了一声,腰肢不满地摆动了两下,想要分开那只监禁住本身的手。
被他安抚性的手腕弄得身子一软,放轻松的刹时,季楠在果酱奶油的光滑下很顺利地将本身沉入了他的身材里,感受着少年热忱而又滚烫的绞动,嘴里忍不住舒畅地呼了好几口气。见他不再那么难受了,才开端缓缓律动本身的腰肢。
这是柳希然第一次喊出他的名字,在漫天烟花、两人以最含混的姿式相互搂在一起的时候。
漫天的烟花将悠远的夜空尽数点亮,出现的光晕连三百六十五米的高空都遭到了传染,斑斓而又梦幻。
柳希然完整震住了,他但是向来没有主动吻过他啊!即便是和其他的演员拍戏,也是点到为止,何况眼下这个景况!
季楠有些好笑,把酒杯稳稳铛铛地送到了他的嘴边。一闻到酒香,柳希然眼神一亮,如同嗅到鱼肉暗香的小猫,低头就含住了薄如纸片的酒杯,张嘴猛地喝了几口,冰冷而又带着苦涩的液体沿着干涩的喉管滑下,胸中的那团烈火如沐春雨般在刹时弱了很多。
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片灿烂看着,双手缓缓地绕过季楠从前面扣住了他的肩头,柳希然忽地将脸埋了他的肩胛处,低低地轻呼了一声:“季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