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均匀分派只能让防地千疮百孔,那提督老头部下兵员希少,戍守、戍守必必要做到防中有攻,才气拖到救兵的到来。
只是在他刚站起来的刹时,枪声突然响起......
以精锐对精锐,以耗损对耗损,就看谁的血先流尽吧。
狭小的战壕内,回身都非常困难,更不消说与精锐仇敌用刺刀搏斗。几近是刚一打仗,丛集在一起的兵士就倒下大半,而上百名穿戴土黄色礼服的阿尔路哥老兵,正飞速的往缺口涌入,看这架式竟然是要顺着交通壕往纵深攻去。
可这些阿尔路哥人实在剽悍,迎着枪弹就散开队形,特别是那前面穿戴长袍的身影,伏低了身子加快靠近,不时有人被枪弹射中却没有涓滴停顿。
‘这状况不对......’又是接连有几个军官的头部被击中,罗兰也感觉有些不妙,在那黑夜中仿佛有一双鹰眼,其精准程度令人不寒而栗。
究竟上就在两百米开外,赫尔拉伏在弹坑中,面前躺着具尸身,一把乌玄色的步枪就架在尸身之上,步枪上带着个光学瞄具,看那斑纹就晓得定然不是凡品。
“哦?”罗兰翘了翘眉,想不到救兵还是老熟人。他的双手握紧又松开,如此几次几次,仿佛在热身般,等看到那些阿尔路哥兵士也冲进了战壕,这才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罗兰不语,稍稍挥了挥手,中间便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拉动枪栓声,对于敌军的夜袭,看来是早有筹办了。
半晌后,两边的火炮也插手了大合唱当中,每一秒都是数发炮弹落下,带着人体残肢掀起大片灰尘。只是亚美斯多利斯军还是罩在雾中,再加上有战壕保护,阿尔路哥的炮弹并未带来很大杀伤。
风的迅捷与凌厉,在这刻透露无遗,狭小的战壕以内,就如同吸尘器般将反对在正面的敌我两边全数打扫洁净。
“风起!”全部战壕中刮起了大风,劈面而来的气流让他们脚步一顿,战力稍差之人乃至连脚步都难以站稳。
他们都是百战余生,劈面而来的杀气如有本色,就连凯利带领的精锐老兵看到这阵仗俱是头皮发麻,下认识的寻觅掩体遁藏。
“随我上!”凯利军士不消号令,带着一群精锐老兵也跟了上去,刚跨出几步,便是看到了修罗场。
“这是国度炼金术师,杀了他!”带头的蓝袍兵士高叫着,也顾不上浅显兵士了,带着残存的部下全数冲来,他们身形如同鬼怪,各种刀枪剑戟全数号召而来。
跟着连续串的惨叫,断头、腰斩、乃至很多人唯有两截小腿还存留在地,就连不远处还存活的亚美斯多利斯甲士也被这无差别的切为两段!
对准镜中,一个士官的脑袋像是西瓜般爆散,而四周的甲士立马缩回了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