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因为大腿受伤;第二次是1920年2月,得了伤寒,高烧不退。
他卷了一支烟,转脸对政委说:
“柯察金,你在看甚么,讲给我们听听,好不好?”
“在哪儿也是兵戈,都一样。我又不是开小差溜到火线去。”保尔抢着说。
保尔向前坐了坐,把书摊放在膝盖上。
“安德罗秀克同道,这本书真不错,叫人爱不释手。”
四周人都笑了。
“瞧,我团的窥伺员有一半在这儿,个个儿都是好样的。瞧这个正在念的,另有阿谁,瞥见了吧?一个叫柯察金,一个叫扎尔基,一对好朋友,不过在公开里你追我赶。之前柯察金是我们团最棒的窥伺员,现在但是赶上敌手了。你看,现在他们正在做政治事情,影响大得很。有人叫他们‘青年近卫军’。”
青年兵士摸了摸那绺不幸的头发,笑嘻嘻地说:
谢列达渐渐转过身来。
拂晓前薄雾满盈,大河收回闪闪的亮光。岸边水波很温和,仿佛呆滞不动,光滑如镜。而河中心水流湍急,仿佛是在奔驰。大河寂静而斑斓。果戈理曾经歌颂它:“第聂伯河真美……”
“行,快念吧!”
“朋友们,我们是不是一块儿烤烤火?”他笑着问。驯良可亲的笑容使兵士们感觉很亲热,像来了一名好火伴。兵士们亲热地欢迎团长。政委没有上马,因为他要到别处去。
帕拉莫诺夫拍拍他的肩膀:
“讨厌,见鬼了!”
因为持续作战,这支军队已经疲惫不堪,又遭到敌军猖獗的炮击,他们不得不放弃了基辅。他们转移到这里,修建了工事恪守着。
“抽抽烟,我带了好烟叶。”
普济列夫斯基抽着烟,想听听大师的观点。
波兰白军使赤军撤出了达尔尼察,又占据了河左岸离铁路桥不远的一个不大的桥头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