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背后里议论,周伯鶸原也是胧空山上花花大少的一员,可惜遇人不淑,赶上河东狮,因而愈过愈归去,弄到连请妞吃碗麻辣烫的钱都没有了。幸亏他会码字。便在起点上写些豆腐干文章,挣点零费钱花。可惜他又有一个坏弊端,便是口风不严。码字没几天,便让家中泼妇得知,因而统统稿费十足上缴“国库”,又再次沦落到赤贫的了局。周伯鶸没有体例,只能插手撸党,常常在大保健店门口转,或上胧空山,瞧瞧版主发的福利照片,过个眼瘾。但在胧空山,他的操行却比那水龙们要好,就是从不注水。发的“大保健”新到“茶叶”的信息时,倒也实在及时,引得龙友们交口奖饰。
我愈不耐烦了,发了张有事下线的贴子走人。周伯鶸方才拿出一根黄瓜,削了皮正要现场演出,见我毫不热情,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可惜的模样。
“跪了一夜如何样了呢?”
他说:“出来过……我便考你一考,大保健里四吹的四种吹法,你晓得不?”
那些水龙们,成分五花八门,龙中有党有派,千奇百怪。甜党和咸党为了豆腐脑是放糖吃好还是放盐吃好吵得不成开交,辣党酸党这些异端在边上时不时趁冷打打黑枪。至于撸党、基佬党、罗莉党、熟女党、瓢虫党更是整天为哪个党才是“人间正道”争论不体。追着大魔王磨了几天无果后,我也发觉本身确切不是当版主的料,侍侯不了这些脾气古怪的大爷们,只好诚恳地趴在胧空山下,扮演好最合适本身拆台者的角色。
我暗想老子在夜店都有VIP 高朋卡了,还用你这头鶸教我。再说四吹都老皇历了,现在风行的是黄酒吹和姜汤吹了,这鶸,老土啦。我感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四吹,红绳,毒龙,冰火两重天,也就是这么回事。”
“他仍然整天在大保健门口转过眼瘾。这一回,竟是脑筋发晕,私扣了年底的半年奖稿费没上缴,然后偷溜出来了?大保健店,别人能够出来,他一头鶸出来就不是找死吗?”
“能如何样?衣服还没有脱,鶸嫂就平空来临了。”
周伯鶸看着龙友发的新福利照,欲求不满的状况获得了减缓,旁人又问道:“周伯鶸,你当真出来过大保健吗?”
我略略点一点头。
一天一全部下午,河蟹的铁钳下,没有一个龙友再敢再发福利照,我正愁闷地看旧片过瘾。俄然间胧空山上群声鼎沸,本来是周伯鶸呈现了。
周伯鶸每次呈现在的胧空山上时。统统注水和吵架的龙友,都停下来对着他笑。有的叫道:“鶸,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答,发个贴子问龙友道:“各位龙友,有最新的撸党福利吗?”
我站起来扫视四周,看到周伯鶸正站在胧空山下眺望山上。他脸上肿得象个猪头,眼睛只剩下一条缝,最显眼的是下半身穿了一条钢铁贞操裤衩,上面还挂着一把大铁锁,裤衩上只在前后开了两个拇指大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