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还好脱,但是这下-身……苏晚晚行动稍稍停顿,略微有些游移,她看着裴慕念裤子上的皮带,始终没有体例伸脱手去。
裴慕念双手猝然握紧,开口的声音透着极致的狠戾,“苏晚晚,要么你就给我干脆点,要么就当即滚出来,你现在这个模样,让我倒尽了胃口!”
苏晚晚怔了一秒,下意辨认开眼,脸颊不受节制地有些发烫。
裴慕念玄色的瞳孔突然收缩,满身一刹时绷着紧紧的。
他最讨厌的就是她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明显身经百战,还非要装清纯,装无辜,常常她这个模样,他就不由想起当年的她。
只是她的手颤抖得有些短长,几个扣子,解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能够解开。
“要啊,当然要。”苏晚晚弯了弯唇,挤出一丝笑,“你可贵返来,我天然是要好好服侍你的。”
苏晚晚微微抬了昂首,眼睛眨了几下,硬是把想哭的欲望压了下来。
裴慕念的神采,刹时阴沉得吓人。
苏晚晚被裴慕念的话刺到手猛地一颤,她的双手死死攥紧,尖细的指甲戳着她的手心,她都没有涓滴感受,下一秒,她的手松开,压下内心统统的耻辱与难过,伸脱手,快速解开他的皮带,然后眼睛不眨地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
苏晚晚悄悄咬了咬牙,抬脚走到他的面前,然后伸脱手,将裴慕念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当年的苏晚晚,老是追在他的身后,昂着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庞,说她喜好他,说她对他一见钟情,说她想要和他谈爱情,说她想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成果呢……统统都是谎话,全数都是谎话!
衣衫褪落,男人健硕健壮的胸膛当即闪现在面前。
苏晚晚固然与裴慕念有过三次密切打仗,但前面两次,都是在她喝醉以后,认识不复苏的状况下,而前面一次……全程她几近是一向闭着眼睛,冷静接受,以是这算是她第一次,这么近间隔地,看着男人裸-露的上半身。
苏晚晚闭了闭眼,而后,缓缓展开,眸底统统的情感,全数被她藏了起来。
裴慕念一向看着苏晚晚,见她呆立在那儿,久久没有任何行动,他又是嘲笑一声,轻启薄唇,“如何?不要钱了?”
裴慕念到底是有多恨她,才每一字每一句都直戳她的软肋,疼的要命,却没法喊一声疼。
裴慕念看着她的黑眸里,全然是不加粉饰的冰冷与嘲笑,似是在说,连个扣子都解不好,还想让他对劲?
她并不想哭,但是眼泪还是不听话地在浮了上来,在眼眶里打着转,苏晚晚低下头,强压着哽咽,然后她忽地直起家,红唇直接朝着裴慕念的唇吻了下去。
裴慕念见她犹踌躇豫的模样,耐烦终究消磨殆尽。
贝齿用力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