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结合演出了这场戏,只想带着钱,一起远走高飞?”江远庭嘴角暴露嘲笑的意味,浓眉下的一双凤目通俗得很,“可惜,你打错了快意算盘。我不会成全你的。我既然出了钱,决然没有再放人的事理。”
这时,杨先生一边叼着烟卷,一边拍起了手掌。
“你……你甚么意义?”董鸿飞神采有些丢脸地问道。
“口说无凭”,杨先生本来就对董鸿飞的为人做事气势非常不信赖,这时眼神发狠,“来人!把董鸿飞给我押起来!”
“杨先生,钱你已经收到了,我和夫人就此告别!”江远庭看得出来,杨先生实际上是想顺着阮铃兰的话把董鸿飞架空掉,从而能够独吞这笔钱。
“呵呵,莫非你看不出来吗?他们二人共同得天衣无缝,一个想让对方脱身,一个想带人一起走。”杨先生面带嘲笑地说道。
随即,有人上前,将董鸿飞紧紧擒住。
“你……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如何会那样做?在上海滩,谁不晓得你杨先生的名号?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用计对于你啊!”董鸿飞吃紧地辩白道。
阮铃兰紧紧盯着董鸿飞,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随后又强压肝火,变更了神采说道:“鸿飞,我们不是筹议好了吗?等拿到了钱,就把杨先生一脚踢开,然后一起分开上海。”
“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江远庭英挺俊美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嘲笑,随后眉毛一挑,伸手握住阮铃兰的手臂,“不过,你的设法未免太天真了。莫非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阮铃兰浅笑着对杨先生说道:“说到演技,还是鸿飞可谓一绝,当初在都城书院里,便是剧团驰名的男配角。想不到,现在的演技更加炉火纯青了。当日在巡捕房,他就和我约好,等你把他救出来,再捞上一笔,就把你一脚踢开。正如你所说,这类事,他之前又不是没做过。”阮铃兰记得杨先生曾经说过董鸿飞在买卖场上常常言而无信的事。
阮铃兰惶恐失措地看着江远庭,此时现在环境实在过分危急,本身内心始终七上八下。
这时,杨先生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江远庭牵着阮铃兰的手,将她拉到本身身后。
“好你个董鸿飞!竟然把主张打到老子头上了?”杨先生伸手抓住董鸿飞的衣领,肝火实足地诘责着。
董鸿飞开端对阮铃兰破口痛骂:“你这个死女人!信口胡说!你不得好死……你……”董鸿飞随后被人押走了。
董鸿飞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由朝着阮铃兰瞋目相向:“我就晓得你心胸鬼胎。难怪不肯为我捐躯一下,本来都是为了他……你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真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都有这么好的演技,杨某佩服不已”,杨先内行拿卷烟,吐出一个烟圈,随后又转头对董鸿飞说道,“鸿飞,看来这个女子的心并不在你那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