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一笑,且筹知已。
“正有此意。”一旁的郑经笑道。
郑经对一旁的桓裕道:“来人是南阳宗侃,字君长。”
相逢一笑,且筹知已;
“少将军,久仰大名。”宗侃对着桓裕微微一躬手。
“甚好,”桓裕笑道,“那君长兄唤我一声阿平便可,也不必称少将军。”
次日凌晨时,宗侃和桓裕一/夜酒醉复苏过来时,桓裕重提此事,宗侃的嘴角不由抽动了几下,连声道了句不必了。
“看来,你我多少是让名声所误。”
宗侃听了,忙地拍了脑袋,“我就说,阿大如何会让我在新郑境内停驻半日,本来是要带阿平过来。”说完,目光成心瞥了郑经一眼,“你想让我和阿平见面,直接奉告我就是了,实在不必如许装玄乎。”
秉烛夜游,只争朝夕;
话音一落,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火线不远处,尘烟扬起,桓裕目力极佳,见此景象,正欲劝郑经翻身上马分开,却听郑经欣喜道:“不消担忧,是本身人。”
只听那们青年保护长庚道:“回大郎,五郎连夜领着五千部曲,赶往高平城了,说是要缉捕乙浑宇,温主薄拦不住,只好派小的快马赶过来,禀报大郎。”
奄奄傍晚后,帐下灯火明,七弦琴,乐律动,清酒一杯歌一曲:
又听郑经道:“羯胡法政严苛,杀人甚多,我并不否定,但是石赵政权建立以来,倡导经学,劝课农桑,却也是真。”
听了这话,桓裕不由转头望向郑经,非常不觉得然,对羯人的印象,是因名声所误。
桓裕忙地回礼,笑道:“郎君十五岁时,一杆长枪,连下羯胡十营,海内为之震惊,使羯胡不敢南下,叔齐才是久仰郎君大名。”
三人中,因郑经一向在操琴,因此相较二人酒喝得少,现在,也唯有他是复苏的,忙望向宗侃道:“君长兄醉了,今儿就到这儿,先下去歇息吧。”
歌声刚停,正值酒酣耳熟之际,俄然桓裕起了身,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郑经跟前,伸手便搭在了琴弦上,高吭的琴音一下子就停止了,郑经俄然被打断,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只听桓裕道:“既然我们三人志趣相投,不与效仿前人,桃园三结义。”
一针见血地指了出来。
“没有,不过传闻羯人残暴,杀人如麻,此次北伐,我本来是建议父亲北伐河北,只因父亲的目标是东西二京长安和洛阳,方才作罢。”
男儿意气,杯酒沉浮;
桓裕转头看了郑经一眼,对上郑经狐狸似的笑容,心头的猜疑一下子就消逝了,看来不是偶合,而是阿大成心安排的,“我和阿大跑马,倒没想到,仅仅半日工夫,就到了新郑境内。”
“阿平,你去过河北吗?”
郑经朗声道,而后又指着桓裕,“这就是我和你常提起的谯国桓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