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靳低头便瞥见了一张蜡黄的小脸。
“可不就是!”那栓子娘一边捶着胸口一边嚎,“若非老娘清算衣裳的时候不谨慎发明了这东西,现在还被这对奸.夫淫.妇蒙在鼓里呢!我说这几天那死鬼如何老往外跑,本来竟是勾搭上了这不要脸的脏货!”
“再在我家门口无端撒泼,我就真的去勾搭你男人,叫他休了你。”
她身材矮胖肥硕,面庞圆似大饼,一双吊梢眼凶光闪动,神采扭曲而狰狞,明显非常气愤。
“哎这是甚么?”见栓子娘怒得面红耳赤,大伙儿也不由愣了下,“不会是那盛娘子的吧?”
阴盛阳衰到极致,偏剩下的这根独一安康的独苗,还是个酸腐狷介的墨客。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整日只会念几句歪诗,吹几句“待我今后做了大官如何如何”的牛皮,然后心安理得地拿着家中女人辛苦挣来的钱出去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