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丫环们苦着脸跪在地上,凄凄哀哀地哀告着她:
“您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如许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奴婢求您,不管如何,吃一点也好啊!如许下去,身材垮了如何办?!”
“垮了?垮了就垮了!”恩兰叫得更大声,“归正我一个番邦女子,也不讨人喜好!您们跪着做甚么!求我做甚么!要跪,去跪阿谁新来的狐狸精!人家,但是朝廷钦封的跟正福晋比肩的主儿,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她之前还是甚么肃亲王妃呢,身份高贵,天然跟我分歧!我算甚么!我算甚么!”说着说着,内心哀思,“咚”地一声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哭天抢地呼号了起来。
“爹啊,娘啊,你们快把女儿带回家吧!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她们这么勤奋,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你倒是说说,我们下一步应当如何走才好?这拉拢民气的事,本王来做,总显得太招摇!何况,高傲格身后,朝野高低流言不竭,余孽索尼鳌拜之流更是多次三番与我作对,前些日子,竟然还凭着官方的一首打油诗,要让我给豪格昭雪昭雪,论功行赏!哼!痴人说梦!”
多尔衮立即明白了他的意义!
“就这些?”瞥了一眼身边的谭泰,多尔衮在花圃里停顿了一下问道。
“哈哈,谭泰,你这老狐狸,也就是你敢这么明着暗着地套我的话!你放心,有我在,你的这颗脑袋,健壮地很呢!不过,”多尔衮微皱了下眉头,忧心道:
“掉以轻心?哈哈,”多尔衮哈哈一笑,笑道,“谭泰,你的这点老成我最赏识,这也是我为甚么要让你始终站在中间的启事。两宫皇太后高傲格身后对我就顾忌得颇深,眼下天子一天六合大了,她们的算盘也打得更急,这么焦急着慌地拉拢民气,觉得就能逃过我的眼睛?你呀,给我持续做你的老好人,不要掉以轻心,给人抓住了狐狸尾巴,我可救不了你啊!”
“王爷说的,莫非就是阿谁甚么‘吹箫不消竹,一箭贯当胸’?哈哈哈哈,”谭泰大笑,“也幸亏他们如此费经心机地给旧主子请功!在地底下埋块石碑,再费经心机心机地挖上来,也不嫌累?!‘吹箫不消竹’说的但是我们的‘肃’王爷,只可惜这一箭穿透张献忠胸口的人,倒是戋戋雅步兰而不是他豪格!论功行赏,人都不在了,还死抱着这些功名利禄做甚么?!”
“好好好好!”敏姬气急,指着恩兰破口痛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人家姐妹两个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你还只顾着哭!你就哭吧,你就叫吧,我也不管你了!快你这么没出息的体例,能不能把多尔衮给叫返来!”
“我不!”恩兰双手一甩,恨恨道:“我不站!我就要哭!我就要叫!我就要闹!我的男人被人抢走了,莫非我还不能哭不能闹了!我就要哭!我就要闹!就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