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彦宁了?”哲哲边高低打量着我边笑问。我从速恭敬地福了福身子回道:“奴婢那彦宁恭祝母后皇太后体平和、福寿无边。”哲哲又笑,摆手道:“罢了罢了!快起来吧!”啧啧咂了两下嘴,她笑着赞道,“瞧瞧瞧瞧,这小模样长得,实在是叫人不喜好都难。‘江山尽在你一笑,豪杰至死情不渝’,十四弟,”哲哲把眼睛转向多尔衮,别有深意地问道,“这歌里的豪杰可就是你了?”
闭幕的时候掌声雷动。多尔衮在世人灼灼的谛视中牵着我的手把我接下了舞台。桥劈面的人头分开了两边,大玉儿与小天子福临带着一帮皇子皇孙慎重地向坐位上的哲哲走去。多尔衮牵着我手汇入了人群中。世人伏地存候,齐祝哲哲生辰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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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顿时惊诧。而我唯有感喟。莫非真如别人所说,一个女人如果太聪明,爱上她的男人常常轻易变傻?这多尔衮,底子统统的心机都在大玉儿的掌控以内!想到这里我不自发地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给大玉儿行了个礼,代替多尔衮解释道:
“王爷真是谈笑了!以您的神威,若还只是凡夫俗子的话,那天下的男儿又该如何自处呢?!”说着走到我面前细细打量了道,“明眸善睐,气若幽兰,悄悄地往这里一站,的确就如空谷中一株崇高纯粹的百合,美得惊心动魄,不张不扬、不带半点人间炊火。王爷,”她笑对多尔衮,口气挖苦隧道,“这么个斑斓的可儿儿,如果我也必然急不成待地拿来献宝,断舍不得掖着藏着,是不是啊?”当真是“粉面含春妒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言辞真真比曹雪芹笔下的凤姐儿更要锋利几分。难怪多尔衮束手无策。正暗自好笑,中间的多尔衮已先愤恨似地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