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模当即进入到了慈禧太后的法眼当中,在颐和园中,慈禧太后打量着陶模的奏折,点头赞成道:“这陶方之(陶模字方之)所言,老成慎重,实乃朝廷肱骨之臣,不能不赏。”
“鸦片!”常国良双目精光一闪,“一本万利!”
曹跃吃了一惊道:“青盐不是朝廷专卖吗?”
胡聘之嗤笑道:“连聘礼都保不住,可见陕西宦海对其恨之入骨,这陶模是俄然被塞进陕西,他本来只是甘肃一介监察使,因左相国提携才做了甘陕总督。若左相国活着,陶模必定做得结壮,但是左相国俄然归天,那本来有才气做甘陕总督的魏光焘岂能甘心罢了?我本想拉他一通支撑维新变法,现在看来,他在陕西或许命不出总督府,拉拢过来也是无用啊。”
强大本身,必然要强大本身,暗中扩兵是精确的,只是暗中扩兵都是私兵,这财帛从何而来?
胡聘之也无法道:“陕西宦海态度不明,实在让人头疼不已。”
曹跃挠着头,在知己和好处之间盘桓,当真是让人头痛啊。
那胡家的人也自发拿不出来聘礼了,没有提及求亲一事,毕竟聘礼没了,也拿不脱手了不是,但是胡家人还提示了一下说下次必然会筹办好如此。等胡家人从西安几经周折返回山西以后,向山西巡抚胡聘之申明前后,胡聘之反倒是沉下心来,说道:“这陶模在甘陕做不久,其间所投,并不划算啊。”
“二哥,那你的婚事……”冉东焦心肠问道。
曹跃道:“我的婚事不急,不急,男人先立业后立室!我的出息弘远,陶大人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我现在的确官职小了一点点,哈哈,没事儿,没事儿。有你们这些兄弟帮衬,我必定会平步青云。”
“喳,老佛爷!”荣禄当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