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莫非是曹……曹……曹二郎？”白鹿达拔出刀来指着他问道。

曹跃哈哈一笑，道：“等你死了，我再奉告你答案吧。”

“官长，吃肉不？”做饭的兵士问道。

“他也叫章程？”曹跃一面吃一面笑道，“康字营左营把总也叫章程，不是一个章吧？”

齐灵之耸了耸肩，就像老兵油子一样撇着嘴回身走了，章程好不难堪，他的手开端颤栗了，枪上的刺刀尖颤抖着，几个看热烈的兵士大喊道：“哟，小长官，吓尿了吧？”

没见过血的兵士很多，没见过血的军官也很多，以是先可军官来，遵循挨次是陕西武备书院的学员兵其次，最后才是兵士。

“吃你。”

“都连刺刀？”郝豹子一愣。

随后在郝豹子的安排下，一千勇营兵士被集合起来，从中遴选出没见过血的新兵。

“砰！”

齐灵之干掉了一个仇敌，算是见过血了，但是和他一起来的另一个步兵科的学员章程因为一向在做预备队以是被选出来，他被要求将一个绑在木桩子上的民壮刺死。章程才十六岁多，吓得够呛，转头看了看他的同窗也是他的下属高文龙，高文龙挥挥手不耐烦地说：“快点儿，我还要用饭呢。”他转头喊道：“喂，我说做饭的，咋还不把馍馍烤好？”

章程抬开端来，强忍着胃里涌动，勉强地笑着摇了点头。

唱了两个小时，世人的嗓子都喊哑了，反倒是把心中的戾气都排了出来，曹跃随后命令：“娘了个蛋的，都******给我睡觉！”世人这才美美地睡上了一觉。

“挺好吃的，从其他俘虏大腿上割下来的大腿肉，肥廋相间，五分熟，恰好。”曹跃用心说道。

郝豹子带兵将他们一个个都串在一起以后，邀功似的跑过来讲道：“将军大人，打死了四百多人，活捉了二百多人，但总人数不到八百。”

“仿佛是同名同姓，以是我还多重视过。”戴建龙道。

曹跃道：“白鹿达的大本营应当还留了一些人。”他又看了看这些俘虏，道：“给没杀过人的兵士们练刺刀吧，总得见见血才好。”

“傻子。”

章程再也受不了了，跑到一旁哇哇大吐起来，只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又是引发世人一顿狂笑。

齐灵之走了过来，拍了拍章程的肩膀，说道：“脱手吧，别迟误我们连用饭。”

“别吃我，地上有那么多人，你看中谁了吃谁，老秦我帮你烤熟了吃，你要三分熟还是七分熟？”

章程只好细心盯着战俘，那俘虏告饶起来，章程下了狠心，一个突刺，刺刀扎进了俘虏心脏上，俘虏挣扎了几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