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透露在匪贼的眼皮子底下了,看来持续埋没也没有效了,曹跃按住了曹老夫的肩膀,直挺挺地站出身来。
叫三儿的马匪皱了皱眉尽力想了想,他是承平山的探子,熟络各乡风情,也善于探听各地动静,细心回想一番俄然一拍大腿道:“大少爷,俺记得了,三个月前安乐乡桃家村老纤夫曹老夫的儿子曹大傻子掉入水中,厥后传闻二郎神上身了又活了过来。自从二郎神走了以后,这曹大傻子就一身技艺,桃家村本来有几个闲汉欺负他是个傻子的,成果被他打得头破血流,见着他就跑。”
倒是忠仆狗娃瞪着眼大胆地拦在少爷跟前,面对盗贼大声说道:“你们是谁,要何为?要做甚?我们是……”
“啊?”王三少爷颤抖道,“马……马……马……马太岁?陕南三盗之首?”
狗娃忙道:“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王三少爷又怕又气,“咯”一声从驴背上栽倒在地晕了畴昔。
马子芳哈哈大笑,正要说话,俄然只感受银光一闪,只感觉抓着马鞭的右臂一疼,感受被甚么东西猛地推倒跌落马下,他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听到几声惨叫,便看到本身的兄弟们及二连三地从顿时掉了下来,有的直接落地便死了,马匹也遭到了惊吓四散而逃,一个兄弟因为脚套在马蹬上竟然被马儿活活拖着撞在大石头上撞死了。
也就二十几秒的工夫,五个男人骑着清一色纯黑西北良马奔了过来,男人们的背着厚背长刀,头上扎着红头巾,此中一个手中挥动着一面旌旗,旌旗之上写着“承平马”三个字。
当马子芳挣扎着要起家的时候,一双草鞋将他的脑袋重重一脚踩,地上坚固的石头磕掉了他两颗门牙。马子芳疼痛难忍,用没有受伤的左手便要拔出短铳来,曹跃那锋利的菜刀当即朝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剁了下去。
曹老夫苦笑起来,曹跃倒是冷冷地盯着这伙儿人,他到要看看这个传说中让大清朝朝廷陕总督都头疼的陕南第一匪,承平马马太岁到底是何许人也。
马子芳挥着马鞭笑道:“小兔崽子,你的这眼神儿还真短长,要不是要留着你归去报信,我倒是想挖出你的眸子子下酒。”
承平马,承平山,马太岁,陕南第一匪!
作为黄河边上的老纤夫,曹老夫天然晓得这个马太岁的凶暴,传说他是扒皮抽筋生吃人肉的主,吓得忙趴下来一动不敢动,又把独一的兵器,一把烂柴刀抱在怀里,仿佛柴刀能给他无穷力量普通。
顿时马子芳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个满脸横肉的部下道:“这还没扒皮呢,就吓晕畴昔了,大户人家的少爷球用没有啊。”
一条血痕当即呈现在王三少爷的脸上,他懵得张大嘴巴看着,捂着脸仿佛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