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叫驴顿时明白过来了,瞪着眼睛道:“二哥,你真是我二哥,你是我亲二哥啊,我去拷问,我就去拷问。”
曹跃冷冷地说:“我的话只说一遍。”
曹跃让陈开天把银子绑好背了出去,这三千两银子换成后代的单位是七十五公斤重,拿着很不便利。曹跃叮咛吕叫驴说:“你拷问一下这女的,这么多银子如何来的。”
曹跃看只剩下自家兄弟,俄然之间回身“咚”地一脚将吕叫驴踹倒在地上。
曹跃气消了,道:“起来吧,王八羔子,你如果被那女子一枪打死了不要紧,但你死了,你娘谁来养?”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吕叫驴爬了起来道:“二哥,我错了,我做错了,我错了二哥。”
陈开天嘿嘿嘲笑不已。
曹跃又道:“以是这笔钱不能上交,不如我们帮着分担一下,就分了吧。但至于如何分钱呢……”
“好。”吕叫驴见曹跃活力了,赶紧回到后堂,不一会儿俄然听到一声枪响,世人赶紧跑进后院,看到吕叫驴拎着枪抱着一具女尸走了返来,脸上的神采非常庞大,不敢看曹跃,低声道:“二哥,她传闻要把她交出来,就开枪他杀了,能不能给她好好葬了?”
曹跃心中一惊道:“豫东胡霸天的部下?”
“啊?一夜伉俪百夜恩……”吕叫驴踌躇道。
“你还晓得错?”曹跃道。
“他脑筋不是有病,他是囊囊膪有病,割了就好了。”戴建龙喊道。
“你说,这枪是如何回事?她如何会拿到枪的?”曹跃气道。
“对哦。”冉东忍住笑道,“二哥想得殷勤。”其他人当即拍起了马屁来。
冉东等人走来,看到三千两银子也惊奇不已,曹跃没发话,他们也不说甚么,只是逼着俘虏把聚义厅的尸身都抬了出去。
陈开天点头道:“二哥,我有个师妹,我俩从小就订婚了,我……我得给他守着身子。”
不一会儿,吕叫驴拎着裤子返来了,说:“二哥,我问出来了,他们是参与了豫东大劫案的小绺子,劫掠了大通银庄开封分号的十三万多两银子。”
曹跃给了一巴掌排在他脑袋上,没再提这茬,将其他人叫到一起,围在三千两银子木箱子四周。
“她哪来的枪?”曹跃问道。
“二哥,您比我们脑筋转得快,你说。”陈开天早就对曹跃的崇拜如滚滚江水了。
“他趁我没重视,一把抢畴昔……”
“二哥,您的意义……”冉东道。
冉东道:“二驴,你个蠢货!”
想到这里曹跃说说暂不忙银子的事儿,先将众女子都给放了,又将俘虏的匪贼绑了起来扔进山洞里。那些女子走的时候要求道:“求恩报酬我们报仇。”
吕叫驴跪地上叩首道:“二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犯这个弊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