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好了,明天钓了三尾鱼,给厨房让他们早晨熬了汤喝!”
宁夫人俄然一甩鱼竿,鱼钩上一尾肥满活蹦乱跳的草鱼。
搅动着燕窝粥,她轻声漫语的道:“你要记取,你是太子妃,是太子的正妻,其他的女人,你就当太子宠些阿猫阿狗,只要不生孩子,戋戋一些玩物,何必放在心上?”
雨落刚好捧了燕窝粥上来,白夫人接过来,道:“这是皇后赏下来的金丝燕窝,吃完了,你再喝了药。现在,你最首要的,就是好好养着身材。”
宁夫人非常豪气的摆手,道:“那一尾熬汤,一尾做你爱吃的红烧鱼,一尾做你父敬爱吃的糖醋鱼!”
这湖里还养了鱼,不过,那鱼却不是甚么供人抚玩的,而是拿来吃的。宁珍宝到了湖边,就见自家母亲宁夫人,坐在绿柳树下,手上拿着一根鱼竿,正悠然得意的垂钓。
说着她扭头对身后的丫头说道:“将我埋在树下的那瓮梨斑白挖出来”
“母亲……”
“你打小,就会装模作样,蔫儿坏,也就南宁世子忍得了你的脾气!”宁夫人哪不晓得自家闺女的脾气,在外那天然来文静淑雅的,被她骗过的人不知有多少,就没瞧出她的本质来。
“母亲放心,女儿没事!”
太子妃点点头,道:“女儿明白的。”
进了府,直今后院而去,问了府上的丫头夫人在哪,得知在府里的花圃里赏花,又风风火火的走向花圃。
宁府的花圃里有一小我工湖,不过这湖倒是活的,底下有一个泉眼。在这湖里,被种上了荷花,现在虽是初秋,但是湖里的荷花却还没有败光,实在是可贵。
宁夫人叹了口气,道:“你担忧珍珠,我内心又岂是毫不在乎的?阿谁傻丫头,当初太子殿下不过给了她两颗桂花糖,便将人记在了内心,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
宁府。
只见这妇人秋水为姿,肤若凝脂,唇红齿白,淡扫娥眉眼含春,眼角飞起,微微抿唇而笑,眼角一弯,便带着万种的风情。她身上着了石榴红团花掐腰的缂丝对襟窄袖衫子,腰系阮烟罗,杨柳细腰,纤腰楚楚,不盈一握,下边则是一条烟笼梅花马面裙,既妖又艳,却不让人感觉媚俗,只让人从心底道一声:“甚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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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珍宝皱皱鼻子,非常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一辆马车停在宁府门口,宝马雕车香满路,车帘翻开,走下一名面貌美艳动听的妇人来。
宁珍宝完整不在乎:“我就在自个儿家里说说,其别人如何就晓得了?我这不是担忧珍珠吗,阿谁傻丫头,给她点好吃好喝的,就能被人拐走了。”
“娘!”
宁夫人微微一笑,道:“我们母子,倒是心有灵犀,我已经给宫里递了帖子,明日就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