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胜点了点头,“她也是国子监的门生,旬考那天我没有同你们一起去用晚膳,便是为了帮她处理舞弊的事情。”
叶则到达镇国公府的时候,镇国公夫人正与儿孙们在膳厅用饭。
叶则发笑道:“好,我如何敢让父皇和皇兄饿着肚子等我?我必然早些返来。”
他将怀中之人搂得更紧了些,对方娇小的身材仿佛嵌进了他的胸膛,让贰心口一片炽热。
厉寒朔低声笑道:“不敢欺瞒殿下。”
梁景胜看了看神采冷酷的厉寒朔,说道:“恰是舍妹,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阿则,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会儿?”
见状,厉寒朔立即表情舒爽地拖着他来去赛选手调集点的方向走去。
下午第一组比赛结束后,厉寒朔很轻松地出线进入复赛。
厉寒朔非常安然地承认道:“殿下公然料事如神。”
叶则:“表妹?”
待靠近了位于采薇湖中心的一艘游船之时,琴音如同响在耳边。
叶则无语:“这都要比出个凹凸?”
“哪怕是破铜烂铁?”
厉寒朔应了声“好”,便看着他弯身进了马车。
叶则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语,问:“那你待要如何?”
水光云影悠悠,花鸟鱼虫俱静。
但是,厉寒朔却晓得他敏感的肌肤不久后便会让他感觉疼痛不已。
叶则的皮肤自从被孙炀那带有腐蚀性的毒雾弄得腐败以后,就算以宫中秘药不留一点伤疤地治好了,也变得比本来更敏感易损了。
叶鸿叹了口气,让步道:“好吧,那你早些返来。本日我与父皇便在昭光殿用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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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叶则补了一刀的梁景胜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神采:“……”
叶则斜睨他一眼,非常干脆利落地说:“不听。”
叶则放下玉笛,惊奇地问道:“景胜,你不是说本日有事,不与我们一同游湖了吗?”
比及马车消逝在了门路绝顶,撑着青花罗伞的厉寒朔才欣然若失地收回了视野。
叶则站起家来,微浅笑道:“走吧,车架已经在内里等了。”
叶则吹完一曲,说:“寒朔,你往琴声传来的方向划去。”
叶则看了看他,说:“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不下十次了。”
叶鸿对劲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让御膳房多做一些你爱吃的东西。”
这会儿他一贯惨白的皮肤被日光晒得白里透红,看起来煞是都雅。
风声在耳边吼怒,叶则无语半晌,说道:“你是不是蓄谋已久?”
厉寒朔感觉,他仍然想要不时候刻护着叶则,就算是将对方捧在掌心也还是远远不敷。
因而,梁景胜便替代了厉寒朔的位置,一边等他拿伞返来,一边同叶则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