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月事身子发寒发沉,司洛芸是动也不想动。
“皇上当年即位时立言要为先帝守孝三年,时至本年四月便已期满,这后宫大选之事也该提上议程了。”徐太后淡淡隧道,“皇上目前只要你连同廖夫人等八位御妻服侍,不免人寡了些。哀家身材多病,但皇后身为后宫之首,该当为皇上多想着才是。”
“哀家本日叫皇后过来,实在是有两件事意欲与你商讨。”
司洛芸阔袖中的手指抽动了两下,唇边含笑隧道:“太后经验的是,是儿臣忽视了。”
早上刚喝了一碗红枣粥,就有小寺人出去传话,说太后请皇后去宁安宫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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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礼以后,司洛芸被扶坐在徐太后的榻旁,徐太后侧卧在榻上、简衣素饰,传闻头痛之症又犯了。
“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徐太后拉过皇后的手拍了拍,“司相国教女公然有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