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那光滑微凉的木物件儿,司洛芸平生第一次晓得了何谓男/根!
p> “男人致命的要紧处就一个,痛了是它、欢愉了还是它!”老妓斜歪在软榻上,手肘下压着绵软的垫子,两只手把玩着一个光滑的木头物件儿。
老妓教的那些吸引男人、令男人发疯的招数对司洛芸来讲都没有发挥的空间,最首要她也没阿谁勇气和胆量在独孤夜面前发挥!
啊,没有太多调和的情节。安然。
“不管你舒畅不舒畅,那嘴上是不能停了叫声的,你叫得越欢、说得话越浪,男人才越喜好!上面夹得越紧男人才越舒畅,也更快的交代了。”老妓看着眼角噙泪的相国令媛,心想着这崇高的蜜斯真能学以治用吗?
独孤夜就感觉本身的前端受阻,并被“咬”得极爽,身子一阵颤抖狠狠送了几下后僵住!
固然这事儿拿出来讲吓死小我,但相国夫人可真是下了狠心绝对不让本身生的女儿被那小庶女压了风头!
司洛芸天然不会喊“要死了”这类轻浮的话,并且她也不想咒本身“死”。
老妓手里把玩得欢,看她那懒惰、衣衫不整的模样也底子没把司洛芸这个相国令媛当作“高朋”来看!
就要去陈国了,相国夫人赵氏偷偷给女儿请了北里老妓来“调/教”,这后宫争宠天然是掌控住男人的心和身材!
终究结束了,司洛芸闭上眼睛,双手有力的从独孤夜肌肉纠结的手臂上滑下来。
本来嘛,两个女人在妓馆里能何为么?
现在,独孤夜额上的汗水滴落到司洛芸的身上,正在用力向上顶弄的他不时收回嘶哑地称心嘶吼。
“服侍好男人实在很简朴,只要让他的宝贝欢愉了,他天然就感觉你好了。”老妓笑得含混,将手中的物件儿递给端坐在榻下的少女,“拿着它,圆圆带沟缝的头儿朝上、上面带座的那边朝下。”
何况她还总感觉本身是相国令媛,如果那般放浪岂不与北里妓/女没两样!那股子傲气劲儿也让她放不开。
跟着娇喊,司洛芸悄悄缩紧上面、提紧小腹,时紧时松地挤弄着体内的男/根!
“皇上……皇上……臣妾不可了……”司洛芸被顶得要岔气儿,跟着独孤夜的冲撞声音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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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夫人给了二十两金子,却也只是一锤子买卖,如果她接客服侍好了哪位爷,那前面滚滚而来的岂止是二十两黄金这点儿小钱!
谁会想到皇后会一下子将司家两个女儿指给陈王独孤夜为妃呢!一个嫡次女、一个庶女,到了陈国一样是待封的官女子!如何封就看陈王小我爱好了,搞不好庶女一飞朝天就压到了嫡女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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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妓说过,男人就喜好听这类女人喊“不可”、“要死”的话,会刺激他们早些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