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的奴婢扶着各家的仆人,上马的上马,下车的下车。
吁得一声,几个时候后马车在相国寺山脚下停下,姜北掀了帘子跳下地,几个下山打水的和尚看到马车前一个诺大的姜字,又见姜北气度轩昂,赶紧迎上去:“施主,这是要上山吗?”
“还这般娇情?”姜倾冷低声而笑,笑容里带着十二分的不屑鄙夷。
在姜未晚失神的顷刻间,姜倾冷狠狠瞪了她一眼,“骚狐狸,我和你说话,你听不懂人话吗?”
姜北淡笑,“姜北路过此地,与大嫂带同府内众家眷前来烧香礼佛,顺道拜见悟静方丈,还请小徒弟带个路。”
姜北跟在前面,含笑与和尚酬酢。
前面的座骑,也随即停下。
姜未晚神采煞白,微微抬头看着姜倾冷,未接茬,顾自戴上面纱。
爱乌及乌的原因,三皇兄一次次为她疲于奔命,在支撑顾家的同时也落空了很多皇庭争斗的筹马。宿世里,三皇兄落空的大景万里江山,她要负上绝大部分的任务。
姜未晚看着姜倾冷这幅嘴脸,只感觉她脸上那道伤疤太浅了,还没有让姜倾冷刻到内心去,长记性。这回姜未晚恨不得抽她一巴掌,让姜倾冷晓得如何叫祸从口出。
姜北前后扶着洛婧和杜若雨、茜柔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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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水的小和尚挑着两大桶水,脸不红,气不喘地边爬石阶,边与姜北谈笑风声,“你是姜王爷吧,方丈大师一向对你盛赞有加,如果晓得你来,他必然会亲身相迎,只是不巧方丈大师正在做午课。”
经历剥皮制衣的一劫后,她想清楚了,顾慎言早就意属姜倾月,只是企图好处最大化的杜若雨分歧意。遭拒以后,他无法之下转移了方向,将目标对准了她,他并非爱她,只是看上她身后有三皇兄的大力互助。
相国寺位于十八盘之上,走几百个台阶后,洛婧早已累得气喘呼呼,面前带路的小和尚还脸不红气不喘地,不由边喘气,边笑道:“都说相国寺和尚不但佛法高深,还个个身怀绝技,公然名不虚传。”
谁也不晓得此时的顾家早已家道中落,没有了昔日的光荣。
姜未晚收敛情感,听着外头姜家主母杜若雨和各位夫人少爷酬酢,只感觉一阵恶寒,也不晓得往年的冰嬉大赛,是否也有这么多人奉迎着姜王府,总之,本年人家是等着与姜王府的马车同业来着。四大师族的年青男儿都到了适婚年纪,眼下姜王府的女儿各个待字闺中,近水楼台先得月,这类设法也不是不成能。只是杜若雨恐怕打得就不是这个主张。
不管何时何刻,顾慎言都大景未婚男儿中最出挑的一个,能够与之相媲美的,就数三皇子景墨予。
也幸亏她这一声骂,顿时骂醒了她。
在大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