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对一个男人来讲,是何其的不幸!赫连鸣凤落空了一惯的安闲和沉着,眼里盛满雾气,“我儿子的心决不答应给一个聂国的妖女!”
“宁卿家,留步。”赫连鸣凤叫住了他。
“都起来吧。是衰家来得不刚巧,扰了你们君臣共商国事。”她挥了挥手。
“景国虽已和我朝缔盟,但比来和契国走得很近。”宁复回禀道。
“母后放心,我会找机遇和皇兄说说。”聂云琦只但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聂云琦挑起眉峰,微微骇怪,他看向宁复:“母后所说的,可当真?”
赫连鸣凤像是想起甚么似的,淡淡地扫了宁复一眼,道:“宁卿,哀家要和皇上说说话,你如果无事就跪安吧。”
“还不是你阿谁好皇兄。”赫连鸣凤进步了调子。
太后瞪着聂云琦,对这个不争的儿子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她再次怒斥,“我如何生出你这个不长进的孩子,你要记着,你已经亲政了,我们替你守着天下,天下总归是你的。你先是大聂的天子,你才是聂季烨的兄弟,小我私交永久不能高于帝国好处。”
赫连鸣凤还是一惯地冷若冰霜的神采,只道:“但愿如宁卿家所言。”
“太后,我毫不信赖大哥有谋逆之心,他若想当天子,以他的丰功伟绩,以他的名誉,这大聂天下早就是他的了。”聂云琦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
雍容华贵的太后赫连鸣凤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徐步而来,凤目扫过御书房,心中顿时了然。
“朕谨遵母后的教诲。”聂云琦辑身施礼着
宁复持续说下去:“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眼下各国局势大要安静,实则埋没玄机,我们能不能等闲视之。”
待宁复一走,赫连鸣凤便丢下一本承幸簿。
这个横空杀出来的女人,她是果断反对的,若不是苦于儿子的固执,她早就杀了姜未晚。
“如果如许,哀家也就不消操心了。只怕他是失了心,丢了魂,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有感冒化之事来,让我大聂皇氏一族的威名都扫地。”赫连鸣凤的口气越来越冷酷。
贴身的宫女递了太后最爱喝的碧螺春上来,太后接过茶盏,高雅的面孔不动声色的瞅着聂云琦,“天子,看了这么久,看出甚么了?”对这个儿子,她一贯是峻厉的。
宁复的脸更加地深沉,“老臣忙着筹办儿子的婚宴,未曾听闻。”
“大后所指的是……”宁复一脸的苍茫。
“那么景国呢?是否也暗自屯兵,企图对我朝倒霉?”聂云琦不解,问道。
“臣先行辞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