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纱抬起眼皮,望着她垂垂陌生的神情,眼底闪过痛苦,青溪轻视的说道,“我把你从浣衣局带来,就是要让你看到,我现在活的比你好百倍、千倍。我就要折磨你,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恨意都宣泄出来”。
“主子就是主子,倒有服侍人的本领!”,青溪嘴里吐出的话语,罕见的刻薄刻薄,让在后搂着她的肩,双唇落在她肩头的夏纱,身形生硬,不舍而迟缓的分开来。
夏纱猛地往前靠近,含住青溪的唇,舌尖窜入,打劫着她口中的津液,甜美的,足以解渴。
夏纱探身望着,放弃了寻回丝绢的设法,抬眼就看到面对着她的青溪。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夏纱脸上,“小蚂蚱死了”,青溪望着指甲,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那就得清楚本身的身份。我留你,是你另有点本领,能够讨我欢心,你再没端方,就滚回浣衣局去!”。
青溪松开捂住她唇的手,握过夏纱的手,往桶里钻去,夏纱探过身,从后揽着她,双唇落在她的脖颈,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曾经流连来回的处所。
“是”,夏纱应了,生硬的蹲在桶边,手指探了探,往桶中加了些热水,她记得小蚂蚱喜好泡在热水里,烫的肌肤发红才肯出来。
水载万物,能容百川,和着温热的水,手指等闲的进到了紧致而炽热的处所。
就在她的丝绢再次随便的拂过青溪手臂时,夏纱伸出的手,将近不成反对的,触及青溪的肩头时,哗啦的水声响起,青溪转过身来,把如入魔怔的夏纱惊醒,手里的丝绢掉入水中,绣着牡丹花的丝绢,在水中伸展,往下沉去。
“嗯~”,夏纱吃痛,轻哼了声,随即嘴唇被青溪捂住,“不想死就小声些”,青溪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探进她的唇里,拨弄着香舌。
夏纱下认识把手探到水中,想要抓住丝绢,指尖却触碰到青溪腿侧的肌肤,如遭电击的收回击,只是望着丝绢下沉、下沉,透过模糊的花瓣,见之覆上了腿根处。
“你也退下罢”,青溪揉揉额角,有气有力的说道,她惨白的神采,在热气氤氲里,出现了粉霞,青丝如一株灌入了生命力的枝蔓,往下发展,绕过脖颈、双肩、锁骨、胸前,直到没入水中,而水水面洒落的花瓣如在枝蔓绽放着,给青溪白玉干净的身材,绘上了妖娆的图案。
夏纱再挪不开视野,痴痴望着她,“赶也赶不走”,青溪朝上斜睨她眼,眼波流转,青涩的脸上披发着风情若素,金饰的声音,倒像是娇嗔着,“不走就做你该做的事”,
“朱紫快快躺下,李嬷嬷说了,趁着这会儿,把脚架高,方易得子”,景儿把被子卷起堆得高高的,放在床尾,作势要扶着青溪躺下,把脚架在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