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愈合,那就是大骨汤、黄豆猪皮冻,再敷上金创药,很快就会好了”,夏知看了看在中间用心致志雕萝卜的华衣,轻笑道,
“华衣女人脾气活泼,讨人喜好,华玉女人应多跟姐妹们相处”,夏菱说道,华玉也不搭话,顺手扯下一片树叶,放在唇边吹起来,曲调清越,带着多少难过,婉转委宛如苦衷。
叶付惊奇地昂首,切磋地望向周池羽的眼里,那处平寂如潭,不起波澜,看不出半点思路。
夏知挽着袖子,正在揉着一团面,姿色平淡,但厨艺了得,说道,“眼下桃花开的恰好,给殿下做点桃花糕,再酿上两壶桃花酒,备赏花之时用”,
隔着一堵墙的中间院子里,夏菱拍打着晾着的被褥,晒晒太阳去潮气,昂首瞥见从树梢垂下两条腿的华玉。
“凡你所想,皆我所愿;凡你所求,倾囊而予;凡你所往,皆有我在”,
“夏女人也有打鼾的时候呢?不敷为奇”,华衣朝着她做了个鬼脸,在夏画发作前,敏捷地溜了出去,手里握着夏知塞给她的糕点,点头晃脑的往外走着,表情极其愉悦。
夏知洗净了手,接太小兔子,利落应了,“夏知姐姐真好”,华衣揽着她的胳膊撒娇,见夏画走出去,一脸嫌弃地讽刺道,“华女侠也有撒娇的时候”,
叶付摇了点头,说道,“这点伤算不得甚么,就是不知皇上会任谁作禁卫统领?”,周池羽低声轻笑,“父皇病重,却还是谨慎谨慎,现在,太子已立,他断不会让宫中禁卫尽归皇后之手,故命滇王所荐的陈铭暂代禁卫统领一职”。
转眼间,她就长大了。
出了门,华衣寻着厨房而去,一个细眼肤白的女人,正勤奋的繁忙着,身上是一等宫女的衣裳,做的倒是最末等宫女的活,“夏知姐姐,又在给殿下做好吃的呢?”,华衣探过甚,笑嘻嘻说道。
叶付感喟,向来皇位的争斗,伴跟着多少血雨腥风,祸及满门,诛其九族,而仍旧有报酬了傲视天下的龙椅,奋不顾身。
周池羽扶起叶付,说道,“现在,滇王和长公主姑母,拥兵在手,禁卫统领也是他们的人,恰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没甚么事,真的”,华衣当真的点头,持续打量着四周的无事,东看看西摸摸,末端又按捺不住,假装不经意提起,“你说,此人要挨了板子,要吃点甚么,伤口愈合比较快啊?”,
夏知细眼弯弯,笑道,“呆在这里安闲,哪管旁人如何看,你呀,就别绕弯子了,有甚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