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朕的肚子还真的饿了,六弟,走,与朕喝几杯。”两人又和好如初了。
“都是自家兄弟,有甚么要帮手的,你固然说。”端华也体味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兄弟,可谓是不学无术,前年在乌尔泰帐前听差,打了几个小战。表功跑了返来,还是在他帮手才在宫里当了个巡防的差事。
走进书房,就见他坐在书案前看着书。肃顺晓得这是在演给他看呢,也不说破。
“你固然说来?”咸丰也算松了一口气。
安德海摸了摸荷包子,很多啊!说道:“恐怕朝堂之上,就要有他的一席之位了。”说完此话,安德海仓猝追去了。
“来人,去请恰亲王载恒,来府议事。看来朝堂的格式真的是要窜改了!”
“皇上明天为何召见他?”安德海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肃顺仓猝将一包银子塞进了他的手里。
看着他们一行人走出来了。这时,一个御前侍卫快步走到安德海的身边,把他叫住了。“安公公能借一步说话吗?”安德海回过甚一看,笑道:“是肃大人啊,有事吗?”
“就肃大人一人,还是便装。”端华一想,必然是宫里有甚么事。
“皇上,该传膳了!”崔玉贵借机和缓蔼氛。
“是不是皇上要启用他了?”端华走近他问道。
就见奕诉双目圆睁,双拳紧握,吓得站在一旁的崔玉贵,手都开端颤抖。还好,奕诉想起了福晋告警他的话:“王爷如果想震佑我大清,就要学会相忍为国,这四个字。”
咸丰取出那份密奏,说道:“那就让朕奉告你上面写得是甚么。”咸丰翻开宣纸,上面写着:“请六亲王送臣的棺木出城,一试其心,忠否?”这时氛围说是冷到了冰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