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记_第五章 略有醉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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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未曾碰她一下的简池彻夜才一进屋,侍女都没来得及点灯他就将她们轰了出去。凭着影象在没有一点亮光的房中将她拽到床前,一把就将她按在床上。

他知她会武,却不知在这类危难时候普通女人会躲在他身后而她却决然站到了他身前。

若要说父亲有多正视她们习武,就从他百忙当中乃至会抽出时候切身传授他的十八般技艺于她二人这桩事上可见一斑。

初晗咬咬牙,还是偏着头,没有动。

就在她思考应对之策时,忽闻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伸脱手背仿佛有些讨厌的擦了擦唇瓣,这才走到门口处低唤:“芷云。”

初晗眸中闪过可贵一见的慌乱神采,伸手就去推他,掌心在触及他胸膛的时候却被他用一只手紧紧攥住。

父亲身小便教诲她二人,先发制人。身在疆场你若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不能给仇敌留有任何反击的空地,一击即要毙命。是以她练就了如许一身沉稳气味与凌厉技艺。

心下又恍然,简池是何许人也。果然瞧着他常日里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时候久了竟然就健忘他的心机的确是深不成测。若不是他此番酒后吐真言,她连本身何时落上马脚都不知。

念及此,浑沌了半年的她俄然就有了一些自傲。或许她真的能窜改天意也未可知。余下的一年半她用尽尽力拼一拼,说不定真的能救简裕一命。

她紧咬住下唇,一边不睬解明显是个喝醉的人如何还能有如许大的力量,一边在思考着如何能在不引发他思疑的环境下将他合情公道的推开。

自此,简裕再不准她动武。

然他这般想实在是大错特错了。

齿间是浓烈酒香一并那日在他书房中的焚香味道,唇上压着的是一片冰冷。

当时的简裕有些烦恼,他是王,却要一个女人庇护他。

轩窗下透进凉薄月色,和着夏季潮热的晚风将她心中的迷雾幽幽吹散。

她咬了咬牙,双眸微微眯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计俄然将头转返来微微抬起脖颈就吻上他薄薄的唇瓣。

还未等她想明白,他又接口道:“你为何盯着他看了那样久?”

她嗓音降落:“去服侍公子换衣。”

初晗微蹙了眉,转过甚去用力挣了挣,没有挣开。

可现下确切没有更妥当的体例。她咬咬牙,那句话已经含在口中,就在要说出来之际简池的唇瓣俄然就贴上她的耳畔。有些混乱的发丝掠过她的侧脸,很痒。

但她心中确然有猜疑。因为她做着一些宿世并未曾产生过的事,不知是否会将上一世的汗青改写?就现在夜她将简池冒然击晕,就如本日的这场宫宴。

许是见她噤若寒蝉,那只手竟然从她的脸上移了开。初晗略松一口气,然只要短短半晌。下一瞬,已感受那只手竟探到她的腰间,苗条指尖微微一挑,便解开了她的衣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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