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看着那还是大敞着的窗子,无法地抿唇一笑。
这感受实在是太妙了……令他难过至此,却又欢愉至此。他想要她更快些,好让那愈来愈澎湃的快、感来得更狠恶些,却又想要她慢一些,好让他渐渐体味着*蚀骨的滋味。
王琅就着小菜喝了碗小米粥便吃不下了,放下碗拿着锦帕擦了擦嘴,道:“这几日过得无趣,连食欲也不济了。”
“不要……”司马衍已经没法思虑,但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奉告他不可。
王琅灵巧地点了点头,心中却嘲笑连连。
毕竟和顺乡是豪杰冢,能够让铁血铮铮的男儿化作绕指柔。
“王琅,你这个……妖妇。”司马衍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却耐不住那急剧增加的快、感,紧紧攥紧了拳头,闭着眼咬牙不再开口。
“阿琅,求你……”司马衍终究让步,难以按捺道:“让我出来。”
“我要……我要……阿琅。”
王琅对着他的背影低笑道:“然,刚才你不是还问我何时再针上涂麻药么,等你下次求我了,我再奉告你。”
王琅见司马衍清楚忍到了极限,却犹自不开口,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敬佩。只是要她放过他,如何能够!
王琅缓缓罢休,任那炙、热的液体喷灼在本技艺上。
王琅嘻嘻一笑,立即道:“儿臣谢过母后。”
到了现在,他早已没了让王琅停手的设法。
现在,他贴身的里衣里早已是黏腻的汗湿,额上渗着一层精密的汗珠,鼻翼微张,尽量不让本身乱了呼吸。
王琅眯着眼抬手和顺的抚开司马衍脸上汗湿的头发,指间在他脸上浅浅形貌着那完美地表面,柔婉笑道:“这便是杀猪刀的和顺,一会等你品完这余韵,我们持续,一次不可,再来一次,直到你求我……给你为止。”
“你当初也是用你头上的金针救我,你本日又是何时在上面放了麻药?”既然不能抵挡,那就拖一刻是一刻,不管如何总比忍耐那种欲、求不满的痛苦好。司马衍感觉应当和王琅先说说话。
司马衍因着情、欲而充血泛红的眼睛豁然展开,死死盯着王琅,只强忍着身材里难以宣、泄的欲、望不开口。
司马衍此人,心眼也忒地局促。
只是,唯独那模糊约约,难以压抑破裂的低、吟声却只来自于司马衍。
天涯的启明星已经冉冉升起,只是现在还是夜长昼短,天幕另有些暗淡。
这还是自王琅伤后第一次畴昔存候,太后见了她自当欢畅,非拉着她在福寿宫用早膳不成。两人闲话了几句,太后又问了她的伤势,王琅回道好了大半,太后这才欢畅地拉着她入了座。
王琅嗤然一笑,冷冷道:“半夜半夜偷摸入嫂嫂寝闺,对嫂嫂肆意轻浮,论不知廉耻,你尤甚于我。”
温若姑姑此时已然命人备好了早膳,领着宫人侍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