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嘻嘻一笑,再次窝进他怀里道:“母后这几日仿佛有苦衷,我探了数次也没探出个以是然来,要不明日你去瞧瞧?”
不等王琅反应过来,他已经低下头吻了上来。
王琅被他手上不知轻重的力道抓得生疼,挣扎了几下却只是徒劳,心中不由也恼了,嘲笑道:“是,起码傅玄不会像你现在这般不懂端方。司马衍,我但是你皇嫂。”
司马徵见她这副模样更是爱不释手,摸了摸她的脸,逗趣道:“小不羞。”
王琅:“……”
司马徵被王琅的行动弄得难以喘气,可她还可着劲往本身怀里钻,不由按住她笑道:“再挤,你想行刺亲夫啊,真还是个孩子。”
被王琅呛了一句,想起那夜之事,司马衍总带着几分病态的脸上不由染上了一层绯色,他不安闲地轻咳一声,道:“为何你每次见我都这般咄咄逼人?我莫非连傅玄都比不过?”
王琅被他阴霾的目光盯得脊背发寒,在他一步一步逼近她的时候,忍不住将脖子缩了缩道:“传闻你要大婚了,恭喜你啊。”
司马徵眉眼间皆是一片冷怒之色,也不看王琅,只冷冷地盯着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的司马衍,垂在另一侧的拳头却一向没有松开。
只是以她的力道那里抵得过男人狂肆不带任何和顺地侵犯,司马衍见她挣扎无果,只能收回几声微小的哭泣,反倒更是对劲,撬开她的牙关便长驱直入。
司马衍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她。
司马徵看着王琅好久,终究缓缓松开了手,将她打横抱起,冷声对司马衍道:“自本日起,若无朕的传召,你不得进这容华殿半步。”
“答复我!”他咬牙道,每一个字都带着浓厚的戾气。
话一出口,她便恨不得咬本身的舌头,本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琅有些难堪地收回击,装傻充愣道:“王爷甚么意义我没有听懂。”
月光洒在富强的花树上,投放工驳的影子,暗影里一人缓袍绶带,手执一把檀木折扇,正缓缓朝她看来。
他今晚进宫,接半夏不过是一个借口,他想来见见她。她一向被皇兄庇护地很好,但是福寿宫一事以后,他还是忍不住想见她,发了疯地想。
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伸手将她抱过来放在膝上,看着她道:“真是一点都不让我费心。”
果然,司马衍的神采愈发阴沉起来,将扇子一收别在腰间,俯□近间隔地盯着王琅道:“你很欢畅?”
司马徵目光一沉,放开王琅,一把揪起司马衍的衣衿,扬手还欲再打。
司马衍冷哼一声,将那步摇在手中晃了晃,步摇上的二十四旒相击收回清脆的鸣响,他微微扬眉,“你平时也都这般……厚脸皮?”
司马徵心中一颤,死死抿住双唇在王琅发顶悄悄吻了吻,才咬牙答道:“好,活的长悠长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