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只怕是嫂嫂自谦之词了。”王琅目光一动，掠向一旁的王衔，似笑非笑道：“大兄本日为何不将那舞姬也一同带来，好让mm见见她是多么的花容月貌，要让大兄放弃荆布，也要将其娶进门。”

王琅在第二日如愿以偿见到了王衔和本身的嫂嫂,司马徵过来陪她用完午膳以后亲身带她去了养心殿，王衔和孙尚香早已经在那边等待了。

孙尚香微微点头道：“娘娘谬赞，妾不过蒲柳之姿罢了。”

王琅犹自呵呵傻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你必定死也不想晓得。”

孙尚香得体地谢过她,神采安闲，并无半点拘束之态，反而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师闺秀的雍容与娴雅。

“然。”司马徵微点头，道：“如果子虞与孙氏和离，子虞另娶贤妻，孙氏腹中孩儿定然也算不得王氏一脉，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孙氏这发起甚好。”

此言一出，不知王琅和司马徵怔了怔，连王衔都有些震惊地看向孙尚香。

他就如许傻傻地看着她很久，她却也任他看着，只是唇边带着的笑愈发疏离起来，缓缓道：“家中我的那些东西你也不必让人清算了送到孙府来，也无甚用处，随便送人或者烧了皆随你。”

他非常悲催且愤恨地发明――他被耍了。

王琅见孙尚香甚是灵透，大松了口气，一面又打趣道：“已经够平静了，再下去怕是都要发霉了。”

司马徵看她一脸酡红，明显醉得不轻，叹了口气，那火气也没了。

王琅嘲笑，看向司马徵道：“皇上，妾之大兄爱妾灭妻，乃至正嫡幽微，本日妾在这里要请皇高低道圣旨，命他此生都不得休弃孙氏。”

王琅轻哼一声，笑道：“莫非现在建康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都是空穴来风，坊间流言不成？你莫非未曾健壮一名舞姬，还要将她纳为媵妾？”

======================================================================

孙尚香现在已经怀有身孕，王琅上前虚扶了她一把,笑道：“现在嫂嫂有孕在身，这些虚礼还是免了。”

孙尚香倒是浑然未觉，悠悠一笑，兀自说下去，“妾非贤媛，更无夙惠之质，嫉恨那舞姬得夫主欢心，便不允其进门，实乃忿狷谗险之辈。若得娘娘垂爱，妾只想求娘娘一事，便甘心自请下堂。”

都说孙氏尚香性子烈，现在王琅算是见地了。她瞟了一眼沉着脸的王衔，悄悄一笑，道：“嫂嫂请说。”

这封信落在司马徵手里，即便他来回看了数十遍，也找很多人过来看了，也不晓得王琅想要在信里表达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