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已经不碍事了。”桂公公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臣传闻穆修容不但亲身为宣宣的伤口做了一下措置,并且还让钟惠侍放了她几天的假,直到现在也还不消做事,传闻是要让她歇息到冬至节过后再做事。”
皇上笑着说了一句:“变得聪明睿智,深沉难懂了是吧?”
“是的。”叶成枫点头道:“不但如此,她还很奸刁,是臣在后宫当中,见过的最奸刁的女人。”
可喜的是,宣宣颠末前次走路没走稳而被钟惠侍打得死去活来以后,人仿佛变得聪明和机警一些。不但不会胡说话,也不会再耍小聪明了。”
“嗯,因为聪明睿智才气做到奸刁,这合适她的脾气。”皇上说到这里,也不再见商穆修容的窜改了,而是看着叶成枫道,“虽说穆修容偷了姚采女的流星簪不假,但姚采女也不该把人往死里打。她既然能够做上朕的妃子,就应当晓得朕最不容忍的就是把人往死里打。
“是!”叶成枫应了一声,行了一个礼,便告别了皇上。
想到这里,他固然没有半点的悔怨之心,但对宣宣,他的心却有一份惭愧,不免叹了一口气,看着桂公公问道:“宫女宣宣如何样了?”
他说到这里轻巧地一笑,看到皇上的脸上不自禁地挂起了一丝和顺的笑容,晓得他的话正中皇上的心机,便又持续奉承笑道:“不过,这还不是穆修容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她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就是敢冒用阿谁真正与皇上共度一宵的宫女的身份。这类欺君之罪的事情,她利用起来也真是得心应手,毫无惊骇之心啊。”
他当时觉得穆霖与那位宫女相知了解,才晓得五日前他与宫女有过一场偶遇,以是穆霖才会拿来做赌注。为此他固然有些愤恚,但想到穆霖不但聪明机灵,并且还很大胆,便鬼使神差的没有拆穿她的谎话,反而因她的谎话将她从低等的宫女,一下子晋升为二嫔品妃。
皇上与宫女宣宣的事情,桂公公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那一晚为他们筹办寝殿共度一宵的人就是他。但是他也和皇上一样,整整一晚也没有见到宫女宣宣的真脸孔。直到宣宣在穆修容的面前耍了小聪明的狡计时,桂公公才对她有点印象,但他却很恶感宣宣的做法。
“哦?”皇上闻言眉毛一挑,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看着叶成枫。
他说到这里想了想,看着桂公公叮咛道:“等宣宣的伤好了,你叫人去慰劳一下她。然后,接下来你该当晓得如何做。”
皇上听到此事,想起几天前他听到一名宫女被姚昭仪打得死去活来时,竟然说出她有了龙种,并且,还说出她与他在尚宫局里偶遇而被宠幸。他当时听了觉得那位宫女就是他要寻觅的宫女,便急仓促地赶畴昔救人。但是,当他看到穆霖的眼睛时,便已经猜到她不是那位宫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