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病_第38章 相相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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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桌上堆放着些卷轴,书册,笔架之类的东西,独一的装点是墙角的松石纹双耳瓷瓶,里头插着几支新奇的花,幽幽地披发着淡香。

有一缕风透出去,帘子簌簌颤栗。

阿绯抬手拂拂额前的头发,俄然含含混糊地哼哼了句:“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那楼前有几棵玉兰树,迟放的花朵上有着衰颓的锈红色,阿绯歪头看了会儿,便拾级而上。

祯雪见状,便往里挪了挪给她腾出一点空间来,阿绯卧在祯雪身边,伸手环了他的腰,低低地唤:“皇叔,皇叔。”

方雪初只感觉身材像是被人重重一击,痛的他乃至没法作声。

他身上是浓浓地药香气,但阿绯却一点也不感觉,只是从他的暖和里头像是又回到了之前。

楼下无人,安插的简练古朴,正面的屏风上是《溪山行旅》图,高山巍峨,山石耸峙,笔法浑厚苍劲,非常逼真。

室内沉寂无声,祯雪的呼吸声纤细的都似不存在,阿绯越看越是不安,便忍不住伸脱手去,在祯雪的脸颊边上悄悄一碰。

落寞的声音,像是在凭吊甚么,却掷地有声。

祯雪悄悄咳嗽数声,胸口起伏不定,阿绯仓猝替他悄悄地抚着背,幸喜祯雪只是咳了一会儿,便道:“无事。”

久而久之,才晓得他那份故作端庄是天生端庄,而这本能行走的书,竟也成了她最好的教员。

祯雪双眸如星,还是躺着:“如何会?皇叔是怕……本身吓到你了,阿绯、你过来……”

她仿佛想到甚么可乐的,伸手捂着嘴嘻嘻笑了两声:“你竟然能一向如此,你说你多短长。”

方雪初缓缓地又问:“那你记得你叫我甚么吗?”

大抵是方雪初的侍从已经替她禀报了,祯王府守门的侍卫跪地相迎,阿绯刚进了府门,里头就有人出来驱逐。

四目相对,祯雪顿了顿,终究一笑:“是啊。”

阿绯的手指胡乱地动着,缠着那条丝带,又松开,又缠住,反几次复,最后看着方雪初,眼睛骨碌碌转了转,说道:“铁打的方侍郎,不动的侍郎……我瞧你这么呆,大抵我叫你白痴吧,哈,哈哈。”

方雪初怔了怔,却见阿绯抬眸望着本身,说道:“畴昔究竟是如何样我记不清了,但是听别人说,方侍郎在上个月已经结婚了。”

方雪初凝睇着她,嘴角一抽,双眼却有些微红:“殿下,你还记得,我之前叫你甚么吗?”

阿绯怕她大声会惊扰到祯雪,便冲她比出个噤声的手势,又低声问道:“皇叔在内?”

阿绯看那人一眼:“皇叔在里头吗?”

祯雪的房内一片温馨,阿绯扫了一眼,便往前走去,脚下铺着厚厚地地毯,屋内光芒有些暗淡,右手边是一扇窗,垂着碧色的纱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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