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雪无法,在她发上悄悄一摸:“是,你所做的很对。”
阿绯凝眸想了会儿,便问:“我既然没有做错,为甚么你不奉告我他到底如何样了,他真的已经……死了?”最后两个字,颤的几近听不清,但她到底是说出来了。
祯雪抬手,将阿绯脸上的泪擦去,不似昔日和顺,行动竟有几分卤莽。他俯身面劈面地看着她,沉声喝道:“记着,你心中对他只要恨,并无其他,他侵犯你在先,弑君在后,皇叔跟你所做不过是适应天命,而他也是自取其咎,阿绯,你如果另有些骨气,就不准再为他流一滴泪。”
“不准哭!”耳畔是祯雪略带峻厉的声音,“我们并未做错甚么,而他也是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