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他短短应了一声,从船头走到舱门口,站到谢希修身边时,俄然问了他一句,“大哥,你悔怨么?”
作者有话要说:杜甫有诗云:蜀麻吴盐自古通,万斛之舟行若风。
比及进了船埠,周松往停船处张望了一眼,感喟:“阿谁傻小子还在那。”
他安设好三人,本身换了一件黑布袍子,取下粘好的胡子,换了一个灰白长须粘上去,又用布帕包了头发,在脸上涂了些灰,立即就变成了一个有些落魄的中年男人。
二喜点头:“我跟着郎君和师父。我娘去小院看了没人,就晓得我定是跟着你们走了,再不会担忧的,郎君放心。”
“找个处所吃点东西换身衣裳,再去找船。”周媛跟春杏都戴上了帷帽,等出了船埠就叮咛周松。
这一等就是大半天,直到新月都高高升起了,也没见着有人返来的迹象。徐瑞不断念,又等了半夜,目睹确切无人返来,又去周家门口探看了一圈,见大门舒展,院子里黑漆漆的,这才有些慌了,一溜烟跑回家找他爹。
春杏悄悄感喟一声,转头悄悄拍了拍周媛的背,又低声说:“困了么?靠在我身上睡吧。”
徐瑞不信,“看戏?他们家不是做点心的么?好好的点心不做,倒有闲心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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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大嫂,我找人,你瞥见这家人了吗?”徐瑞一看是其中年妇人,就笑嘻嘻的问话。
谢希治看着他的眼睛,诘问:“悔怨服从父亲之命,娶了大嫂么?”
女首要去斥地新舆图了~扬州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