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嫁到_1.我成为了驸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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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子眼中所闪现出的痛恨,尽收我眼底,现在我也只觉冤枉,虽说我顶着高家宗子嫡孙的名头,其实在高氏一族中,我的职位还远远比不上叔父高钦之子高韦。

而我与高韦,是先皇活着之时最后一届科举测验选□□的文武状元,高氏一门双杰,在当时还曾一度传为嘉话。那年,我因着是进士第一名而得了个六品翰林院修撰的官衔,而高韦因武状元当了六品兰翎侍卫前锋校尉。

许是这朝礼过分无趣,小天子早已坐不住,身子不竭摇摆着,眼睛四周张望半晌后,目光放回到了这位太后钦点的大驸马身上,脸上微微闪现出鄙夷的神采后,刹时便规复了一脸老练的模样。

固然小天子不高兴的走了,可满朝文武还是在等高丞相先分开以后,才顺次连续分开了大殿。

几位公主都算是清丽才子,本性差异,可这公主的小性子,便像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似的,都难服侍的紧,对他们的管束也甚严,不准这不准阿谁,归去迟了受罚不说,还不准用饭,更不准入公主闺阁,各种苦不堪言。

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皇城中的红墙碧瓦实在是过分冰冷,内心也不由染上了几分寒意,或许喝喝酒,会舒畅些吧……

而第二位皇子也就是现在御座上那位不满十岁的小天子,和其他四位公主,都是其他妃嫔所生,小天子和才满十岁的五公主春秋都还太小,未曾婚配,而其他公主都在及笄之年便选了驸马,现在长公主也觅得了良配,太后才稍感放心了些。

当然这类无耻的定义不是我说的,而是大魏朝其他驸马说的。

我一脸犯愁的瞅着他们两个,语中灌蜜,言不由衷,不过就是想框我请他们喝酒。

对公主来讲,驸马是用来装门面的;面首是用来玩乐的;而别人家的夫婿是用来调戏的!

长公主则自幼体弱多病,太皇太后甚为垂怜,特地将她养在宫外,偶尔金陵气候转暖之时,也会令人接了长公主回宫来,小住几日。因不常露面的原因,故而,都城里真正见太长公主真容之人,屈指可数。

可现在……

这可把我和杨安源给吓坏了,忙跑到太医署请来太医瞧了瞧,太医说只是晕畴昔了,才松了口气。也因着这事,不但被下属叱骂,还被罚了半年的俸禄,别提有多出糗了!

当年我也是少年意气,被他讽刺很多了,也忍耐不住,竟与他在翰林院大打脱手,这可把一贯诚恳浑厚的李皓给害苦了,忙不迭的来劝架,却被我和杨安源各打了一拳,当场便昏死畴昔了。

我叫高辰,就在明天,我成为了北魏长公主萧琬的驸马。

御座之上,是一名还未满十岁的小天子。广大的御座对他来讲还是太大了,乃至于小天子的双腿都是悬在半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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