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露风风火火赶到的时候,就被战风染拿软枕头砸了个正着。
他漫不经心的穿戴衣服,薄唇溢出两个字:“地点。”
“少来。”战风染握住赫连云露的手腕:“奉告我,昨夜是谁。”
“嗯,聪明。”拉紧她的手,战风染不羁的眸染上了烦躁的情感:“露儿,别再一个坑里颠仆两次。”
“本将不辛苦,辛苦的是你儿子,摊上了你这么一个不费心的娘。”
“你晓得我昨夜哄了一夜咘离他都不肯睡吗?恰好又有点发热,不敢找大夫怕透露他的身份,只能仰仗本身的医术战战兢兢的给他用凉毛巾降温,到半夜他的温度才下去。”
捏着她的下颚,他亲吻着她白净精美的锁骨,吻出很多红印,他才对劲的低笑。
“你要要看,看看获得了我的人,能不能获得我的心。我给你这个机遇,北冥锡。”
“这辈子我都会心疼你。”
赫连云露真的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女人。
“你可真是好样的,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说好的先回南苑,洗个澡就过来呢?你这洗个澡洗睡去了吧你!”
唇瓣微勾,她纤长的指划过他的脊背,感受那雄浑的力量。
“明天不是下暴雨嘛,我歇息了会,这不天没亮我就赶过来了。”
她眨眨眼:“甚么和谁?”
“甚么谁啊,大师兄,昨晚你不是和咘离在一起吗。”
赫连云露顿时找到了来由:“有甚么等会让再说,我出来看看我儿子。”
赫连云露内心一惊,面上还是保持沉着:“为甚么不信,我和大师兄青梅足马,他是最体味我的人。”
可他不但眼尖,还敏感,更加的聪明。
“通风报信也要你有那男人的速率,就那轻功,我都追不上,你拿甚么追?”
……
这个认知,让起大早为她做炊事的北冥锡,无言的握紧了手。
“昨晚,是谁?”
莫名的心头一滞,夏侯渊看着泛凉的饭菜,扯了扯唇,
她长而柔嫩的秀发铺在柔嫩的床榻上,被他压了个正着。
“北冥锡,你只要我一个女人吗。”
那气味激烈的让她透不过气来。
“北冥锡?”
翻过她的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搂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