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相缠绕的温热气味间,暖昧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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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外,众皇子公主跪着一同悲悼,待明帝、皇后与贤贵妃记念结束后,才气够进入祠堂上香。
不成想那几个老朽竟是如此两面三刀之人!
有苏容定然是已经向明帝禀告过明渊阁中产生的事情,另有马场上的事情,而不出她所料的是,明帝定然会顾及赫连霜等人的身份,不会出面为她做主。
有苏容身形僵愣了一瞬。
有苏容的呼吸重了一瞬。
谁能奉告她,为何恰好是她!
但是此时的赫连雪却哭得这般悲伤,抽泣着将有苏容要将她保举给别的教员的事情奉告了皇后。
祠堂中挂着白帆,燃起的青烟丝缕环绕,彥王的牌位被摆放在了最前面。
皇后默叹一口气:“雪儿啊,天下好的男人这般多,你这是何必呢?”
“皇兄,当年若非是你替朕挡了那一箭,丧命的人就是朕了……”明帝说着,声音已经哽咽,“这些年,朕常常想到此事,都寝食难安……”
任由她那不循分的手在本身的胸口处肆意挑逗,有苏容垂眸与她对视:“殿下想要甚么嘉奖?”
“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皇后轻抚赫连雪的肩,“这是功德啊,证明国师对你非常承认。”
有苏容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目光,没有说话。
祠堂内,明帝携皇后与贤贵妃先行记念。
好吧,被他看出来了。
“不,母后你不懂,儿臣并不但想要获得国师大人的承认,儿臣想要的远不止这些……”赫连雪声音带着哭腔,抓着皇后的衣角。
一句话,让赫连雪愣了一瞬,就像是后知后觉般喃喃自语:“对啊,在国师大人的内心,我定然是特别的……”
转眼就到了彥王的忌辰。
云华只好耐烦安慰道:“这类小事,就莫要放在心上了。”
从小到大,赫连雪作为长公主,不管是课业成绩还是仪态礼节,一向都是做得最好的,向来未曾让人绝望过。
云华只好放弃,撇了撇嘴:“啧,我一个弱女子,讲武德才奇特吧。”
“父皇躲避的事情我早有推测,你也不必如此叫真……”云华谨慎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还是阴沉。
看动手边将近堆成一座小山的书籍,云华深吸一口气:“狐狸啊,你明知我的秘闻,装装模样不好吗……”
藏书楼内,云华生无可恋地趴在案桌上,将书卷盖在了脸上。
“狐狸。”云华啪的一声合上书卷,一脸严厉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甚么事情瞒着我?”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上先前宫宴上赫连雪对有苏容的各种行动,不丢脸出她对那位国师大人的心机。
“到底还要等多久?”赫连霜不耐烦地用手扇着风。
世人皆知,当年身为大皇子的彥王对身为太子的明帝有拯救之恩,却也是以举家丧命,连一丝血脉都未曾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