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里她都不晓得何时睡着的,隔壁的动静好不轻易消下去过,江鹤仍然不肯饶过她。忌讳着堆栈这要性命的薄墙,她也不敢大力量的挣扎,死死咬着唇儿不敢收回一点子声音。只能任那秃顶的假和尚对她高低/其手为所欲/为。
此时见她委曲哒哒的,眼神倔强又哀伤,另有些被伤害的不成置信,被仆人丢弃的小吧儿狗一样,那心立时就软成了一汪水儿。他在她面前,老是立不起来的。
江鹤没皮没脸的追畴昔,发笑道:“惯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才刚给你个好脸,这又给你男人掉起腰子来了。”
“嗯,朋友,轻点……不是也便宜了你。”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柔滑嫩的小脚丫子给踹到了地上,江鹤四仰八叉的坐在堆栈青色的石砖上,好一会儿没缓过神儿来。
娇娇没好气的伸手把他那张讨厌的脸推到一边儿去,气咻咻的道:“谁让你给好脸了,你也掉腰子,又没人拦着你。”
江鹤也是一笑,张口吃进嘴里,柔声道:“娇娇喜好?那今后夫君常带你出来可好?”
低头吮住那包着两包泪的斑斓眸子,想把那勾引贰心肠的坏东西吸出来。长长卷卷的睫毛碰在柔滑的唇内,刺得痒痒的,他的内心也像长了草一样。喟叹道:“真是个娇娇儿,哭甚么,看方才气得你,这会子晓得惊骇了?”
隔壁的声音又传来,娇娇耻辱的有些手脚无处安设。并且她很快就发明有根儿硬硬的东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软乎乎的的小肚子上。
娇娇哭泣了一声,别过脸去不睬他。
“小浪蹄子,老子有日子没干/你了,但是想的狠了?”
娇娇闻言长长的‘哦’了一声,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手臂更紧的搂着不让娇娇乱动,粗喘着喝道:“别动!”
身上衣衫本就穿的薄,一番拉扯已经疏松开来,暴露半个乌黑光滑的膀子,看的民气馋眼晕。妖娆的小身材不过天然的躺在那边,就曲盘曲折的妖精似的惑人。
“嗬……嗬,还不是你个浪的没边儿的脱了裙子勾搭老子,豪情是……之前的那些长工长工的满足不了……哦,真会弄……”
娇娇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就是堆栈里采光不好,内里还是有些阴暗。她懒洋洋的展开眼睛,在床上打了个滚儿。中间没人,江鹤估计是出去了。她拄着胳膊坐起家来,被子滑落,暴露内里不着寸缕的身子,她啊的轻叫了声。小兔子似的又钻了归去。
“你啊你,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最是个欺软怕硬的坏东西。方才是谁吓得脸都白了?好了,不恼了,乖乖起来,吃了饭先带你在街上玩儿一圈,就上山去,好不好?”江鹤心中无法,老是如许跟三孙子似的低头哈腰的,偶尔变个神采,她却就吓得不得了。看来宠的还是不到位,他的小娘子还是没有真的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