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圆润挺翘的臀儿,因穿的薄弱,仆人又在卖力量,在衣裳底下熟透了的桃子似的不循分的颤抖着。江鹤的火一下子就上头了,脑筋里兹兹的响着。喉头高低狠恶的转动着,一把将人扛上肩头就大步向小跨院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娇娇那一向绷得紧紧的脚背终是失了力,一身香汗淋漓,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嗓音也哑的出不了音儿。
被毫不包涵的扔上炕,娇娇打了个滚才勉强止住身子,吃力的昂首去看,就见江鹤地神采青白一片,冷硬杀肃,咬着后槽牙,整小我紧绷的像将要打击的野狼。
不再理她,紧了紧度量接着赶路。院子四周实在也有温泉,不过有人扼守,行事起来不风雅便。本就是为了欢愉,束手束脚的有甚么兴趣。恰好他对野/合很有兴趣,干脆离了火食进大山深处洗个痛快。
见江鹤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阴沉森的笑着向她走来,小兔子似的蹦起来就跑。还没跑两步就被抓住了,江鹤下巴放在她的颈窝处磨蹭着,嗓音嘶哑的道:“当然是你,但是觉着贫僧不敷伟岸,故此小尼姑生了悔意?不成,不成。”
谨慎翼翼的给打的馒头似的小手嘘了嘘,见孔先生一脸凝重的走了,呼号一声领着小火伴撒欢就跑去了后山逮兔子去了。
娇娇更悲伤,“你就把我当小孩子,一点都不尊敬我。”
唔,是个偷情的好处所。
不晓得他是不是用心的,那喷洒的热气十足吹进了娇娇的耳蜗里。烫的小尼姑一个颤抖接一个颤抖的打,只颤巍巍的抖着小唇儿气苦道:“下贱!”
江鹤终究停下来的时候,娇娇扶着他的胳膊站稳身子,就见一股冒着腾腾热气的泉水正咕嘟嘟的冒的欢畅。虽是露天,但四周石壁树丛,倒也埋没。
“那、那不是……口不择言嘛。”娇娇伸手擦了擦眼泪,有些讷讷的开口道。
江鹤把那件遮羞的黑披风扯落,随便扑散在地。光着脑袋,穿戴法衣,眸光晶亮的盯着面前仙颜多情的小尼姑。
江鹤忙里偷闲低头觑她一眼,低头香了一口,很诚笃的认错,“嗯,就是哄你的。”这么久没提,他觉得她早已把这句话健忘。
江鹤憋了几天,实在是耐不住相思。这日特地去溪边打了两条鱼,架起柴火烤的外酥里嫩的,揣在怀里往家来。祖母跟齐嬷嬷应当是在歇午觉,江松不晓得去那里野了,他那闹着别扭的小娘子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的拿着个小铲子在院子里刨坑。
小尼姑很快被方丈脱得光溜溜的放在了那平铺的黑披风上,夜凉如水,因有温泉孜孜不倦的冒着热气,倒是不冷。饶是如此,小尼姑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