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点头应是,见首级眉间还是有些担忧,欣喜道:“依那日部属所见,那男人高大威猛,是个不凡的男人。且对公主庇护非常,公主看上去不像受委曲的。”
他面上严厉,孔龙倒是不动声色,“说说。”
下首的梁辰回道:“阴阳八卦,五行风水,并且在此占有这么些年,守着太野山这一方宝地还未被人兼并毁灭,可见一斑。”
“好,睡觉,睡觉,睡醒了夫君再给亲亲好不好?”
娇娇抱膝坐在炕脚,咬着唇儿嘴硬道:“谁让你又……又那样。”
娇娇的打盹虫一下子跑光了,嗖的抬起了小脑袋,果断的道:“不好!”
娇娇见状忙搂住他的脖子报歉道:“鹤哥哥,娇娇错了,你不要剪了娇娇的指甲好不好,娇娇还要涂上标致的色彩给鹤哥哥看呢。”
当下唇舌手脚并用把才子好生服侍了一番。争夺让娘子更加的离不开他。也想着经了这事儿,娘子能快快长大。
孔龙回到寨子里,想了想,还是要跟江鹤汇报一下。走到江家跨院里,正想拍门,就闻声寨主那平素里端方慎重的声音含着奉承传来,“小乖乖,不活力了罢,伉俪一体,就是那样才是伉俪呢,羞甚么,给夫君亲亲,亲多了你天然就喜好了……嗷嗷,你个小白眼狼,怎地又挠脸……”
江鹤后背上背着个缠人精,嘴角微不成察的浅浅上勾。清算这丫头他现在也是得心应手了,强来还是软磨,要依环境而定。这么个滑不留手的不晓得修行了多久的小狐狸精,你就要比她还奸刁才行。
声音里含糖似的腻歪,孔龙老脸一红,悄没声的回身走了。将军此时想必仓猝的,他还是不要打搅了。内心悄悄嘀咕,真真是豪杰难过美人关,想将军幼年有为威风堂堂,在自家娘子面前却跟武大郎一样立不起来。家有悍妻,将军不易啊!
她偶尔见寨子里的少女指甲都是粉红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格外都雅。这才晓得太野山有种胭脂花,天然粉红嫩亮,用来涂指甲轻易上色,保色耐久,比凤仙花好太多。已经跟寨子里的翠花约好了,等把被江鹤剪得乱七八糟的指甲留长就要去染。如果此时再被他剪成十个光秃秃的小和尚,就又要等了。
为何男人没够似的娶妻纳妾,女子一到年纪就恨嫁。我的娇娇这么聪明,当真不明白吗?又不要你做甚么,又不让你疼的,夫君服侍你还不肯意?”
江鹤见她神采有些松动,更卖力地鼓励道:“我地娇娇是世上最最娇贵的人,那里用的上压抑本性,只为应和那些狗屁端方呢。”
江鹤见她还犟嘴,不说话就要去拿剪刀。娇娇忙搂住他,在那刻薄的背脊上又磨又蹭,还奉迎的在那耳朵处亲了亲,“好嘛好嘛,不挠就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