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不幸兮兮的扬起小脑袋,苦着脸道:“鹤哥哥,我是不是成了肥婆了,你看我胖的,肚子上的肉一抓一大把。”
这么一会儿小活宝小魔星,一会儿又是小少妇狐狸精,江鹤越品越有滋味儿,咂摸咂摸嘴,真是捡到宝贝了。
吓得他从速回身看了看没人才放心,又手快的把帘子拉上,黑着脸道:“这是做甚么,内里呢也不重视些,给人看到如何办!”
娇娇蔫蔫儿的嗯了一声,见儿子吐着泡泡对着齐嬷嬷乐,内心伤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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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怕两人打闹压着儿子,也不敢扑腾,笑的都要岔气了,扭得跟个麻花似得。眼泪都要笑出来时,江鹤俄然生硬了身子不动了。
第二天迷含混糊的,就感觉身子晃闲逛悠的,就跟飘着似得。哼唧了两声,拱着小脑袋往身边暖和的度量缩去,嘟嘟囔囔的:“困,不要闹,要睡觉。”
江鹤出去的时候就见小宝贝撩着衣裳捏着小肚子一脸的苦大仇深,另有个小猪躺在榻上流着口水睡得呼呼哈哈的。
江鹤一把把人搂进怀里,笑的畅快,“行了,嬷嬷带孩子但是妙手,看了这老半天了,你也累了,让嬷嬷抱归去罢。”
“哎呀,这如何把襁褓给打散了。”齐嬷嬷见了踢蹬着小腿儿欢愉的不可的小包子神采都变了。
那晃闲逛悠的不是江鹤使坏用心作弄她,她傻乎乎的,“我如何在马车上?”
江鹤在车帘上翻开一点点的裂缝,看了看那老高的日头,捧着娇娇脸亲了亲水润润的小嘴儿,笑道:“乖宝宝,醒醒,看睡懵了,起来吃些东西。”
江鹤脾气好的很,笑的跟大灰狼似得,“不喝汤可不成,光吃干的噎着我的小宝宝如何办。”
等丫头们把饭食拿上来,娇娇馋的口水都留下来了。
双□□替踢掉靴子,就往榻上爬。
娇娇似懂非懂的,见儿子被捆的不舒畅,攥的小眉头红红的,哼哼唧唧的张嘴要嚎,心疼的眼睛都红了,“这么捆着多难受啊。”
白花花的小肚皮,又白又软,江鹤的眸子顿时就暗了下去,伸出粗粝的手指摸了摸,光滑香酥。说出的话也是声音粗噶,“我喜好。”
江鹤见此有些委曲,不欢畅的道:“说不是就不是,不信你等着看罢。”
盐酥鸡、油爆虾、咕噜肉、蒜汁绿豆芽、酸辣小野菜,另有一罐子鲍鱼花椒老鸡汤。主食是烙的外酥里嫩的裹了鱼肉的千层饼,另有一小打卤肉烧饼。
娇娇刚醒有些没劲儿,软塌塌的倚在江鹤怀里,闻言没有打动,反倒是警戒的瞪了他一眼,“我不喝汤!”
真是个宝贝,恐怕他日子过得承平平有趣,每天都要找些事儿来调剂调剂。江鹤从最开端的鸡飞狗跳,到现在的手到擒来悄悄享用,实在也实在下了一番苦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