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敛歌点头。
“阁老,他如何样了?”说话的是后燕国最得宠的小郡主,职位乃至盖过了皇子、公主的职位。不但是因为她的边幅与聪明,更因为的是她的军功,甚得慕容开欢心。慕容敛歌本年十九岁,这个年纪的女子们大略已经出嫁,嫁做别人妇。而她从三年前就跟从父亲一起南征北伐,东扩国土,西抵外寇。最首要的是此次与北齐的边境战役,她竟然设想胜利地打了北齐措手不及,北齐国大将宇文敌的儿子宇文单因为未能比及救兵而被击杀,宇文敌的孙子宇文长陵重伤被俘虏,至今昏倒不醒。这让北齐损兵折将,一时候不敢妄动,两国构成对峙局面。
阁老捋了捋胡子道:“我说了你们可别惊着了。”
慕容敛歌转头看着柳成霄,本身这个表哥甚么都好,要边幅有边幅,要英勇有英勇,就是太猜不透本身的心机了。遂答复道:“若把宇文长陵救活了,揭开她的真正身份,试问宇文家丢了丑,有何颜面安身于世人面前?北齐国夙来重男轻女,宇文家如何还能在北齐国手握重兵呢?到时候只是一只待人刀俎的鱼肉罢了。让宇文家身心受伤才是报仇的最好体例。”
就在慕容敛歌想的入迷的时候,阁老与柳成霄也赶了过来。慕容敛歌见阁老与柳成霄进了门,在见宇文长陵上衣敞开,敞露的平坦的胸膛,固然是平的,但也是个女子,暗觉不当,遂赶快将宇文长陵的上衣系好。
“这才好,如许才气使得宇文长陵前也不得,后也不得,任我们宰割。阁老,你务必给我救活宇文长陵,不然你提头来见我。”
柳成霄不由拍了手,感觉这是端的奇策,本身如何没想的道呢,还是慕容敛歌想的殷勤。但随即忧心道:“这宇文长陵的工夫了得你我都是晓得的,我们如果救活了她,万一她规复了体力反咬我们一口,我们礼服不得她,这可如何是好?”
平胸?看着上半身明显是个男人啊?如何能够是个女子,女子的胸如何能够这么平坦。慕容敛歌不甘心,手顺着宇文长陵的上半身的肌肤渐渐向下,但慕容敛歌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就算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就算她向来没有想过要相夫教子,就算慕容敛歌将本身的平生都要奉献给她的家属,就算慕容敛歌事事不经心,在这个时候慕容敛歌还是有些镇静的。她明白她这一起探下去意味着甚么,当真本身不知耻辱吗?但这类少女心只在慕容敛歌内心逗留了半晌,便随即沉着下去,手缓缓的向下挪,挪到宇文长陵的裤子裆口处,用力一握。
“阁老你倒是说啊,别磨磨唧唧。”柳成霄是个急性的人,天然受不了这个医术高超的阁老老神医随便卖关子。
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的七旬老者,白发苍苍、长须飘飘,看起来倒有几分仙骨。老者不徐不慢地跨了门槛,走了进门。